“好!”
韩风渊背着奇月来到水塘边,伸手去抓萤火虫,“小丫头,你要几只?”
“十只!”
奇月伸出手像小时候一样,在韩风渊的头上编辫子,“凌渊,你的小丫头长大了,以后会有丈夫,会有孩子,不能再像个孩子一样趴在你背上了。
如果我每天赖在你后背上,你连交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到时候会变成老光棍。”奇月说完,向身后招了招手,“玉生,我困了,你抱着我回家吧!”
白玉生从韩风渊的后背上将奇月抱了下去,“你不许现在就睡觉,我让人建了温泉池,你多泡一会儿,解解酒气再睡觉,要不然明天会头疼。”
听见白玉生没完没了的唠叨,奇月突然将脸伸了过去,用发烫的脸颊堵在他的嘴上,“不许再唠叨了。”
白玉生咬了奇月的脸一下,“你要是不想听我唠叨,以后就少喝点酒。”
“你咬疼我了!”
“我看看哪有伤!”
“是不是咬出牙印了?”
“胡说八道,哪有什么牙印,我就轻轻咬了一口。”
“那为啥脸会疼?”
“厚脸皮的生灵会定期换皮,或许是到换皮的日子了。”
“你才厚脸皮呢!”
“你才知道啊!”
“我靠着厚脸皮才活了几千年。”
奇月“嘿嘿”坏笑两声,像只小野兽一样扑向白玉生,对着他的脸“咔嚓”就是一口。
“啊!”
白玉生惨叫一声,对着奇月的屁股“啪啪”就是几巴掌,“臭丫头,你真下狠嘴咬啊,我明天还要去仙堂开会,你让我怎么见人?”
奇月轻“哼”了一声,“卖酱牛肉的罗八,每天都被媳妇儿打的头破血流,人家不是照样出门吗,你比别人都娇气不成?”
“那也不能带一脸伤出门……………!”
偷偷跟出来的楚君越急得一脑门子冷汗,看见奇月的脸已经沉了下来,立马从草丛中钻了出来,伸手掐了白玉生一把,“你是不是傻啊?奇月是说有媳妇儿的男人才会带着伤出门。”
“那可不一定,养猫的男人,也会带着伤出门。”
几句话差点把楚君越气死,“奇月只打自己的丈夫。”
“凭她的小胆,也不敢打别人。”
趴在草丛中的宋七也憋不住话了,“家主只打自己丈夫,那她为啥打你呢?”
“那是因为她还没有丈夫,打我练手呢!”
唐强看着这个虎了吧唧的货,实在是上火,从树上跳了下来,“我妹妹是想让你做她丈夫,你个傻东西。”
“真的?”白玉生问完,自己也愣了下,随即也反应了过来,死死地盯着怀里的女人,见她点了头,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你也知道自己嫁不出去吧,才找一个熟人坑害。”
白玉生说完,一挥衣袖,带着奇月飞到半空。
随着白玉生挥动衣袖,惊起成千上万只萤火虫,像是从天际散落下来的星星围着两个人飞舞着。
看着两个在莹光中相拥在一起的人,韩风渊的心口一疼,像是丢了什么东西,又像是心里空了一块。
当天夜里,韩风渊没有回到宋府,一个人坐在水塘边上,时不时的用衣袖去抽打水草,再伸手去抓那些惊得到处乱飞的萤火虫。
不远处的韩商言叹口气,挥手让张副官推着他回了宋府。
到了宋府以后,让张副官留在客房里收拾东西,韩商言滚动着轮椅来到白玉生的房间,进屋后,用手一推轮椅的扶手,直接滑下轮椅跪到地上,将换房间的事情说了一遍,“白玉生,老夫今天跪在这里,不是求你放弃月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