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花如云和悔意天去三牙山,国事交由白玉生处理。”
“王,小的也去吧,护卫队可以先交给宋五管着,另外再带两百个铜甲尸当护卫,山中常年有大雾,很容易迷路,铜甲尸可以靠气味辨别方向。”
“行,你去安排吧!”
转天一大早,唐强和陈不了背着行李等在门口,两个人气呼呼的瞪着奇月,尤其是唐强,还眼泪汪汪的,“月妹妹,你变得太冷血无情了,咱们兄妹以前去哪里都在一起。
最近这两年,你不是出去采药,就是进山洞里练功,有点时间还要处理国事,晚上还要哄四个孩子。
你几个月和我们说不到十句话,我和二弟偷偷哭了好几回,总感觉你和我们生分了。”
“别说废话了,不就是想去三牙山吗!跟着吧!”
几个人走到城门口的时候,都愣住了,就见宋刚和一个身穿灰色衣裳的男人,带着四个小娃背着行李等在路边。
宋刚还阴阳怪气的,“哎呦喂,这不是月王大人吗,听说你经常抛下老父亲和年幼的孩子,出去游山玩水,一直以为是谣传呢,没有想到今天眼见为实了。”
几句话差点把奇月气死,“关山门三大长老都在三牙山,带着你们去……………!”
不等奇月说完,宋刚一挥手,从天上飞下来十个妖仙,“别说废话了,我们带着妖仙当护卫,能保护好自己。
月王大人,你也太不是人了,四个孩子快两岁了,你都没有带着他们出去玩过。
去三牙山正好路过彩云山,你就顺便带着孩子玩两天怎么了?我们又不给你添乱,如果三牙山真有危险,我就带着孩子在山下等着你们。”
见四个孩子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奇月心里一酸,转头看向宋七,“再调三千铜甲尸和三百妖仙做护卫,咱们马上出发。”
四个货见老娘没有轰他们走,咧着小嘴“咯咯”直乐,云兮指着灰衣男人,“娘,我们还要带容叔去。”
奇月抬头看了容过一眼,身高一米八五左右,不胖不瘦,手臂上有肌肉,像是练武之人,脸上有数十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像是一张鱼网铺在脸上。
除了这些刮伤,还有几处烫伤,整张脸伤的面目全非,显得异常狰狞,一双眼睛却很清亮,看人的时候也不闪躲,倒是个坦荡的人。
不知道为啥总觉得他不像是个采药人,看站姿像是受过训练的护卫,或者是军人。
一身灰色粗麻衣裳,竟然让他穿出来几分贵气,咋看都不像是个乡下汉子。
宋七是个察言观色的高手,一眼就看出奇月在想什么,挥手让护卫护着小主子先上车,才压低了声音,“王,容过算是一个世家公子,他是江北容家的嫡公子。
后来容时初移情别恋,娶了一个戏子做二房,容过见母亲每日以泪洗面,就带着母亲离开容家,在红谷山建了两间木屋,每天上山采药养活老娘。
十几年前,容过的母亲死于心脏病,容过就变成孤儿,一个人生活在红谷山。”
听宋七说完,奇月点了点头,叮嘱了白玉生几句,便带着几个添乱的货色上了路。
三天后,一行人到了彩云山,“王,关山门的人被困在虎牙口,还没有找到上三牙山的路。
三牙山的雾中有湿毒,关山门的人病倒不少,正在四处采药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