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云气得“呼呼”直喘粗气,半天才说上来话,“苏兰绣的包裹里,有一条银丝草编的鞭子,编织的手法和小豆子他们的手环一模一样。
苏兰绣认识祝婆子,而且她们的关系还不错,她定是从祝婆子那里听说了月丫头的事情,故意带着蓝灵石来算计人。
她这是早打听清楚了,知道月丫头是旷世奇才,也知道月丫头和白仁恒是朋友,才故意在此时来寻仇。
如果她真想灭了血岭山,为啥不直接动手?而是在咱们住的客栈闹腾,她明明已经抓了白仁恒,为啥不直接掐死他?
我以前听刺猬精提起过诡冢门的事情,诡冢门手中有奇兽,叫顺耳兽,是用来跟踪打探消息的灵兽,她这是对咱们的行踪了如指掌!
她的两个儿媳妇儿看着憨傻,其实都是聪明人,和老太太配合的天衣无缝。”
李道宗也反应过来了,怪不得苏兰绣和月丫头动手的时候,没下死手呢,凭她的实力,月丫头和白玉生绝对打不过她。
就从来没有人能在苏兰绣的精钢掌下活下来,听说她一掌可以拍扁一辆汽车,铁头僧空如,都被她拍死了。
八尾蛇妖梦无痕去不死山找事,被苏兰绣撕成了蛇肉条,月丫头和白玉生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奇月也想明白了,这死老太太是听说曹云的玄孙做了主席,怕被灭族,才拉着他们妖月国一起对抗曹云。
悔意天也气够呛,这老死婆子太会演戏了,那悲愤的小表情,都能拿影后奖了,于是从包裹里找出来几件隐形兽皮衣,让几个人穿上,带着他们悄悄走出客栈。
从外墙爬上二楼,趴在苏兰绣的房间窗户上,就见白仁恒正在给苏兰绣捶腿,两个人聊的热火朝天,“外祖母,奇月他们可不是傻子,也许一会儿,就会发现上当了,到时候定会打断我的腿。”
陈绿苹笑着拍了拍白仁恒的脑袋,“不用怕,咱们本来只想让奇月做你外祖母的徒弟,是他们主动认的干亲,又不是咱们强迫的。
再说了,这头都磕了,奇月就是你外祖母的干孙女儿,她总不能动手打干奶奶吧!”
“放心吧,月丫头是聪明人,虽然说是咱们想利用她保住族人,可也没有白利用她。
祝婆子不是说月丫头想抓天魔胎吗,用天火玉只能克制天魔胎的读心术,却杀不了天魔胎。
咱们诡冢门的刑魔刀,才是天魔胎的克星,只要月丫头敢翻脸,就用刑魔刀威胁她。”
“外祖母,怪不得外祖父说您是女诸葛呢,您要是想算计谁,这个人绝对逃不出您的手掌心。”
“别拍马屁了,你有没有查到金玉娇的藏身之处?”
“外祖母,附近山脉都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她的藏身之处,只有一个地方没有查,就是血崖底的千丝洞。
洞口有迷妖阵法,顺耳兽进不去,我猜金玉娇就藏在千丝洞中,明日我带着奇月他们直接杀过去,先灭了食人族,再放火烧了千丝洞,一定能将金玉娇逼出来。”
奇月气得脱下兽皮衣,直接从窗户翻了进去,对着白仁恒的眼窝子“嘭嘭”就是两拳,“我打死你个小人,姑奶奶为了报你当初的救命之恩,不惜一切与人火拼,结果却遭了你这个小人的算计。”
“外祖母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