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尽办法,也没能将箱子打开,每到深夜,箱子里都冒紫光,李荣生前是个半吊子先生,他说这是厉害的法器,告诉我千万藏好了……………!”
奇月安排妖仙送祖孙两个回了妖月国,剩下的人在山洞中发呆,唐强的烟是一根接一根,奇月心里也不舒服。
虽然说和白仁恒他们见面次数不多,可每年都有书信往来,年节还会互寄礼物,在心里,早将他们当成了朋友。
白玉生也知道奇月他们几个人念旧又护短,“月儿,你带着他们想办法把木箱打开,也许里面有对付阴灵神的法器。
我带着宋七回古城处理白仁恒和张达,他们是食人的邪物,如果不处理了他们,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枉死呢!”
“嗯!”
奇月点头应了一声,“别让他们走的太痛苦,放他们的魂魄去地府领罪吧!”
白玉生的眼神闪了下,随即点了头,带着宋七和两百个护卫下了山,直接冲进城主府。
两个人进院子的时候,正好看见诡冢门的人,在扒金玉娇和孙南春的皮肉。
苏兰绣,陈绿苹,张暖秋,白仁恒,张达,几个人坐在院子中聊天喝茶,白仁恒正在说灭金狐族的事情,说的是眉飞色舞,边说边学那些狐妖的惨状。
听到高兴时,苏兰绣带着两个儿媳妇还“咯咯”笑几声。
白玉生是越看越恶心,这些人中就没有一个善类,如果让他们去了妖月国,定会将妖月国搅个天翻地覆。
“动手!”
“慢着!”
“月儿,你怎么也回来了?”
奇月看了看白玉生,“有些事情,不是想避开就能避开的,还是我自己处理吧!”奇月说完,转头看向苏兰绣,“仁恒吃血食,您知不知道?”
“知道!”
苏兰绣说完叹口气,“他也是金狐,几千年前,金狐族受过诅咒,不吃血食,修炼不出灵力。”
奇月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苏掌门,那你知不知道他是曹云的人?”
“月王,还真是神通广大,才一天的时间,就查出本城主这么多事情。”
“呵呵!”
奇月冷笑着向前走了几步,“本王并不知道你是曹云的人,不过随口一说。
白仁恒,本王只问你一件事情,你和张达为何救我和唐强?”
白仁恒咧嘴笑了下,“当日本城主腹中饥饿,才与熊妖抢食物,后来听说这血食是南风城宋家人,不想节外生枝,才换了目标。”
听白仁恒说完,奇月气得全身直哆嗦,“本王问你,当日咱们几个人投宿在张猎户家中,你转天早上说他们一家去走亲戚了,他们是不是被你吃了?”
“嗯!”
看见白仁恒点头,唐强气得眼泪掉了下来,“白仁恒,你不是人,当日咱们几个人都受了伤,张奶奶将家中仅有的一只母鸡炖了,给咱们几个人补身体。
张爷爷半夜去山上采药给咱们治伤,你怎么下得去嘴?你比那些恶鬼还恶,比邪魔都狠毒。”
“呵呵呵!”
白仁恒没有答话,冷笑着向后退了几步,随即一挥手,城主府的院墙上出现无数个身穿红色护卫服的壮汉。
白玉生鄙视的看了白仁恒一眼,随即弯曲手指放在嘴上打了一个口哨,数以万计的铜甲尸出现在院墙上,伸出如同钢爪般的大手,像是撕纸一般,将那些护卫撕成碎片。
“你………你………你的士兵什么时候进城的?”
“在这世上,本尊只信一人,就是月儿,所以无论去哪里,都会带上五万铜甲尸。”白玉生说完,转头看向苏兰绣,“诡冢门所有门徒,被本尊扣在三清山幽林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