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大布包里,是三具血糊糊的尸体,这些尸体上还有一些粘糊糊的黄色液体。
这些村民估计是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吓得直往后躲,还有几个妇女,快速的跑到林边去呕吐。
白发老太太的脸一黑,从怀里掏出来几根红线,将尸体的手脚捆绑好,“抬到仙风台烧了吧!”
当这些村民抬起尸体时,奇月都被惊得瞪圆眼睛,几具尸体软塌塌的,全身骨头竟然消失了。
白发老太太看了看这些村民,“记住了,晚上不要出屋,那些东西,最近正闹腾呢!”
一个中年汉子,哭嚎着跑了过来,“阿婆,我家婆娘和两个娃的手指怎么没了?要是尸骨不全,他们也投不了好胎。”
“唉!”
白发老太太叹口气,“他们被吸骨的时候,还没有咽气,疼得用手抓挠石壁,手指头磨掉了。”
听白发老太太说完,奇月的全身一激灵,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到脊椎骨,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中年汉子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一下跪在地上,抱住白发老太太的双腿,“阿婆,你帮帮我家婆娘和娃子吧!”
白发老太太低头想了下,让人回村抓了些面粉,用刀在尸体的手腕上划了一个伤口,挤出来一点血液,将血洒进面粉里,揉成一个红色的面团,搓揉出来一些手指,接到尸体的手掌上。
忙完了,挥手让人快去烧尸体,这些村民也挺奇怪,像是怕尸体诈尸一样,抬着尸体撒腿就跑。
白发老太太将一盆火油倒进深坑中,随手划了一根火柴扔进深坑,直到大火燃尽,才带着村民回了村。
在这期间,巴里又找了好几个村民,打听出什么事了,这些村民都直摇脑袋,一句话都不说。
奇月问一个村妇,村里有没有一个叫常玉珠的人,村妇说他们村没有姓常的女人。
几个人没有办法,便向村里走去,找到小伙子说的空房子,推门走了进去。
这三间木屋,从外面看破破烂烂的,屋子里却很干净整洁,像是有人定期过来打扫。
东西两间是卧室,中间是厨房,厨房里有一个用土砖堆砌起来的土灶,锅碗瓢盆也挺齐全。
东屋除了一张木床,还有一个大衣柜和一张八仙桌。
西屋只有床和几把椅子,在东墙上,挂着几件盘扣衣裳,看颜色和样式,应该是老妇人的衣物。
奇月里里外外查看了一遍,才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村子里的人,像是很防备外人,一会儿找个娃子套套话,看能不能打探到常玉珠的住址。”
巴里撇下嘴角,“这些村民神秘兮兮的,看着不像是啥好人。
你们发现没有,这里的动物都很奇怪,老鹰和蛇的叫声,像是小娃娃的哭声。”
容过的眉头拧了下,“看看再说吧,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警醒些,留下一个人值夜…………!”
“砰砰砰!”
听见敲门声,唐强打开房门,看见那个小伙子端着一盘窝窝头和一盘炒咸菜站在门口,便笑着把他请了进来。
奇月从背包里拿出来一瓶饮料,递给小伙子,“大兄弟怎么称呼?”
“杨满贵,村里人都叫我阿贵。”
奇月笑了笑,“那我也叫你阿贵吧,我叫奇月,是一个看事的先生。
这次出来,一是旅游散散心,二是想寻找失散多年的姨母。
她叫常玉珠,有人在附近看见过她,我们才过来找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