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奇月,怎么哪都有你?再敢胡咧咧,信不信姑奶奶撕了你的嘴?”
“啪!”
花神婆对着白田花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好你个死绝户,竟敢欺负老娘的闺女儿。
一家子做大损的,都成绝户头了,也不知道嘴上留德。”
“你……你………!”白田花是村子里有名的泼妇,她唯一害怕的就是花神婆。
村子里的刘寡妇曾经打过宋奇月,结果被厉鬼掐了一个月的大腿根,如今已经吓疯了。
“你什么你,老娘今天把话撂在这,谁敢欺负我闺女儿,我就让他全家不得好死。”花神婆说完,鄙视的看了白田花一眼,“死随你那狠毒的爹娘,善恶有报,小心横死街头。”
见奇月为自己出头,白玉生勾起嘴角笑了下,从兜里掏出来一个野果子,悄悄的塞进她手里。
奇月虽然不记得前世的事情,她见到白玉生却挺亲,总感觉像是认识他很长时间了,“白猎户,你千万别把伤者接到自己家去,要是人死了,你到时候可是说不清楚。”
沈富也看不上白家这些人,整个白家就白老大父子是憨厚人,剩下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这血脉还真是骗不了人。
白家两个老畜牲万事往绝处做,四个亲生儿女都成了绝户头。
四个孩子全随了两个老畜牲的阴狠性子,自私自利的让人恶心,“白田花,我会安排人将两个伤者抬到村部去养伤。
你回家拿三十斤粮食,再拿一百个鸡蛋,你将人撞成这样,总要给人家点好吃食补身体吧!”
“村长,我们家都吃野菜了,哪有粮食和鸡蛋。”
“呵呵!”
沈富冷笑两声,“你们家有十亩良田,养了三十只鸡,你说这些话,连鬼都不会相信。
你今天要是不把东西拿出来,我就送你和伤者去县城,让你去坐大牢。”
“别………我马上回家去拿。”
“花婆子,你跟着她回家去拿,不要拿粗粮,拿三十斤麦粉。”
“村长………!”
白田花还想耍赖,被沈富一瞪,立马不敢说话了,气呼呼的向家走去。
这时候,一个伤者醒了过来,伸着脖子大喊起来,“杀人了,死毒妇杀人了。”
沈富心里“咯噔”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清楚。”
直到此时,伤者才看见周围有很多人,“我们兄弟俩个是外地人,是出来寻亲的,在山脚下喝水的时候,一个妇人赶着驴车冲了过来。
一下将我们兄弟俩撞倒在地,看见我们受伤了,还拿着石头往我们脑袋上砸,将我们砸的头破血流。
一个老大爷正好路过,她才停手,只说毛驴发疯,才将我们撞了。
老大爷将我们扶到驴车上,让妇人带着我们回村医治。
妇人趁着老头不注意的时候,还想捂死我们。”
“大胆,好个毒妇。”沈富气得全身直哆嗦,“马上敲铜钟,叫村民都叫到村部去,将那个毒妇给我绑了。
宋奇月也是一个好事的,蹲在地上仔细查看两个男人的伤口,“沈伯,两个人脑袋上的伤,确实是石头砸出来的。”宋奇月说完,将白玉生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我偷听娘和孙奶奶说话了,你爹不是白家的孩子。
当年,有一个富家小娘子挺着大肚子,带着很多金银来到下洼村。
白老太太就天天找小娘子说话聊天,两个月后,小娘子生下一个儿子。
白老太太非帮忙伺候月子,结果把人伺候大出血了,还说小娘子临终前交代了,将孩子过继给她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