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打开衣柜看了看,“李老先生,柜子里的钱和首饰都没有带走。
花神婆的丈夫不是死了吗,她为啥让奇方喊别人爹,莫非是她偷人了?奇方是她和别人生的野种?”
李道宗搓揉着手中的两枚铜钱,想了好一会儿,才开了口,“钱傻子说花神婆拿衣裳给男人看。
她拿的衣物,应该是月丫头生母的衣物,那个男人应该是月丫头这一世的生父。
花神婆让自己的女儿顶替了月丫头的身份,想来她早就知道月丫头的生父是谁。”
白玉生也开了口,“她知道这些不奇怪,月儿的生母在宋家住了几天,想来月儿的生母说过自己的身世。
怪不得花神婆想害死月儿呢,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
“不对!”巴里直摇脑袋,“花神婆要是知道月王的生父是个富贵人,早带着奇方去享福了,为啥要等到现在才行动?”
“呵呵!”
李道宗冷笑两声,“是天大的富贵,弄不好也是大祸事。
花神婆不是傻子,这件事情很容易穿帮。
她是怕陶寡妇说话不算话,才提前做了安排,这样才万无一失。”
“还是不对,花神婆挺想对付陶寡妇的,也想保住下洼村的村民,”
“花神婆的三个女儿嫁的好,她也想留在下洼村过安稳日子。
她祖上背了大因果,她也是真想救人赎罪,她这是怕报应到女儿身上。”
巴里差点气抽了,“我要想一个最恶毒,最凶残的办法对付花神婆这个老畜牲。”
“别扯犊子了。”唐强瞪了巴里一眼,“赶紧出去打听打听这个男人是谁。
村子里的人要是不知道,就让黄三爷找附近的妖仙打听打听。
不整死这几个畜牲,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君子和小人争斗,百分之九十是君子吃了大亏,必须防着这几个无耻之徒。
花神婆怕事情穿帮,定会想办法杀了月妹妹,这个不是人造的,可是非常了解下洼村的地形,她要是和周烈联手,咱们可就危险了。”
“这是好事。”李道宗阴森森的笑了下,“玉生,你马上安排人去找些正阳土回来。”
当天晚上,李道宗让村民都躲到村部,在村部的四周撒了一些正阳土,又在正阳土上面铺了一些干草。
李道宗安排人叠了上千个纸人,在纸人的脸上画上鼻子眼睛。
他拿一把朱砂扬在纸人身上,这些纸人立马变成了活人的模样。
巴里看着这些脸色苍白的纸人有些担心,“李老先生,鬼王会上当吗?”
“看看再说吧!”李道宗说完,将一沓驱邪符递给白玉生,“咱们也不知道这个时空的紫金灭魂珠有多大威力。
要是周烈和幽浮一起杀过来,你带着月丫头和唐强他们先逃出去。
找一座寺院躲几个月,多花些金银买通土地爷,让他去地府找宋家人,就说宋家后人有难,让他们想办法搭救。”
“嗯!”
白玉生点头应了一声,“李老先生,要不咱们现在就走吧!
等月儿恢复记忆了,咱们再回来收拾幽浮,没有必要和他们硬碰硬。”
黄三爷也凑了过来,“道长,你就听白玉生的吧!周烈有十万个阴兵,就算你用灭魂珠杀了周烈,那些阴兵也不好对付,他们都修炼成恶鬼了。”
李道宗眯着眼睛看了看大山的方向,“当初有六大妖仙占领了南域山脉,就证明这山中有奇珍异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