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先生,我们也是被逼得没有活路了。”郭有财捂着脸“呜呜”哭起来,“郭家庄地少,每年都有饿死的人。
只好去黄仁发那里租地种,这个畜牲提了要求,要尝头道鲜,郭家庄每一个新娘子先和他入过洞房,才能和丈夫同房。
村子里的人,就想搬到别的地方去生活,没等出村呢,官府就来了人,说我们通匪,抓了十个壮汉砍了脑袋,吓得我们也不敢再跑。
村子里的女人都被黄仁发祸害过,有一些想不开的女人,都上了吊。
十几年前,来了一个年轻人,他说我们不用种田,也能过上富人的日子,婆娘也不会被黄仁发祸害。
让我们村子里的汉子出去挖尸骨,然后扔进焰崖河,一个汉子一个月给一块银元。
谁也不想戴绿帽子,全村的汉子就点了头,每个月出去挖十天尸骨,用马车悄悄把尸骨拉到焰崖河。
郭家庄的日子越过越好,附近十里八村的人,都红了眼睛,经常派人进村打探来钱道,就连黄仁发都派了人来。
郭义堂花了十块银元,给郭小柱买了婆娘,就是马小翠。
马小翠刚到郭家庄的时候还算是安份,两个月后,就偷偷跟踪村子里的汉子。
村长发现后,就派人偷偷跟着马小翠,看见她总偷偷和黄仁发见面,一打听才知道,马小翠是黄仁发的私生女。
父女俩商量着,打探出郭家庄的来钱道,就毒死我们所有人。
村子里的汉子就气疯了,绑了马小翠,把她祸害死了,王神婆说必须挖了马小翠的眼睛和耳朵,再剁了她的脚,她才不会回来报复………!”
听郭有财说完,李道宗和容过他们震惊的瞪圆眼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啥,村子里的男人活生生将人祸害死,他们是畜牲不假。
可这马小翠也不是一个好东西,张嘴就想毒死全村人,也算是她遭了报应。
“你们也够恶心了,马小翠是恶妇,你们宰了她就是了,干啥做下这种恶事?”唐强差点恶心吐了,心想怎么到哪里都能碰见恶人。
“大先生,我们开始的时候,是想把马小翠沉河,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主动勾引看门的汉子………!”
李道宗鄙视的看了郭有财一眼,“心若不存恶念,绝做不出恶事。
你们往焰崖河扔了多少尸骨?”
“方圆百里内所有乱葬岗的尸骨,都被我们扔进焰崖河了。”
“焰崖河在哪里?”
“在三脉山的地底。”
“师祖,幽浮为啥让人往河里扔尸骨?”
“鬼知道,这个幽浮就是神经病,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啥!”李道宗说完,看向傻笑的玉帝,“从现在起,我们所有人都听你指挥。”
“真的?”
“嗯!”
“为啥?”
“来一场神经病和弱智的对决!”
“高!”
巴里竖起拇指,“能不能杀了幽浮我不知道,但是绝对能把他整蒙圈了。”
几十年没做过领导了,玉帝直接将弱智两个字略过去了,他眯着眼睛想了想,“第一步,搜刮郭家庄的金银,反正他们村的人也差不多死绝了,他们留着金银也没啥用。”玉帝很有气势的指着李道宗,“你和宋七想办法找些锅底灰来。
白玉生和唐强找些麻袋来,记住了,多找几条。
花如云和月王去找包裹皮,张雷廷和周问山多搓些麻绳。”
一个时辰后,十几个乌漆麻黑的人,后背上背着粮食,前胸绑着装衣物的大包裹,手上拎着腊肉和干咸菜,鬼头鬼脑的出了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