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崔哥描述的东西,默默的在脑子里搜索,如果梦里人教过我,那思维引擎应该是可以搜索出来的。
“那是啥给我爸咬了啊!”
崔哥叹口气看向她:“你别急,俺们也不知道是啥啊,一开始他们仨谁也没当回事儿,寻思啥没见过的猴子呗,他们那边也没电话信号,就等着早上下来通知我马被咬死了,没马就没法拉木材了,结果他们那个施工队的班长,老陈,他干了二十多年的伐木工了,他说他们可能是惹上山精了,要赶紧走,不然就走不了了,但是黑灯瞎火的咋走啊,没办法就合计等到早上。
但是那晚上老文就先打上摆子了,一会儿吵吵冷,一会儿吵吵热,早上的时候想给他弄下山,但根本就动不了,一碰他他就要咬人,有一个被咬的没过一会儿就也这样了,大家都怕了,老单跟老何一开始没啥症状,就合计赶紧下山去医院,结果就在医院里出毛病了,各种折腾啊,谁动咬谁,意识也不清楚了,一个劲儿的下跪说自己是得罪山神了,再加上把一个护士给咬了,咬完了那个护士也开始不正常了,这事儿不就闹大了吗,所以电视台这就来人要采访了,说山上是不是有那个叫啥,雪人,或者是野人。
唉呀妈呀,这人心惶惶的,上面不就急了吗,老陈明白,说这得找巫医,以前他跟这个别的伐木队也遇到过,就是这样的,找的巫医给看好的,但是老陈知道的那个巫医早就去世了,就找了两个我们这儿的神婆,一个说压根儿就没听过,不明白不会看这个,另一个说啥玩意儿山精不能得罪啥的,她看也不敢给看,越说越玄乎,老文一阵清醒一阵迷糊的,清醒的时候听到我们的话了就说认识你,然后我们就联系的他媳妇儿,就这回事儿了。”
崔哥说的很长,我也一直表情严肃的在想,山精……
“马先生,不瞒你说啊,冬季采伐这正是好时候啊,再过一两年,这就要封山了,以后想采都没得采了,但是现在这事儿一闹出来,各个施工队都怕了,大家都罢工下山了,现在这损失都不敢去想啊!”
“还说什么损失啊!我爸怎么办啊!难道你们就把我爸一个人扔到山上了啊!”
“我们也想把你爸弄下来,关键他咬人啊,现在只能把你爸还有一个被你爸咬过也犯病的人绑到一起,老陈还有一个老许外加你妈妈在那看着了,我们也着急啊,这不是都想办法了吗,谁知道你爸他到底把什么得罪了!”
说着,崔哥还连连的摇头:“现在我们领导都上火了,市里的一些大领导都放话了,这事儿要是不弄明白,对旅游都有影响,现在医院的老单还有老何再加上那个被咬的护士,都被关到隔离病房了,还被检查说是不是被什么有传染病的动物给咬了,不管是啥样吧,现在已经惊动媒体了,这事儿必须出个结果,是山精啊还是那个野人啥的,总得拿出一个交代不是,马先生,我刚才为啥怕那些电视台的记者看见你,我就是合计着这事情没出结果前不能再闹大了,要不然,我都得下岗了。”
“山魈。”
我忽然张口,看了崔哥一眼:“按照症状,以及你形容出来的长相来看,应该是山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