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都有些发怔的看着我,也许我说的有些太长了,消化了一会儿后才统一的摇头:“没有,我们家以前都不信这些东西的。”
也是,要是信神信佛一类的小红也不可能这么有恃无恐的在人身上趴着。
“要是信佛的话可以找寺庙里的僧人诵经超度,但要是你们家里人对这些说法不太清楚地话,那就去找道士吧,善法都是相通的,在小红去世的那天在她的新坟上烧场大纸,明白我说的烧大纸是什么意思吧。”
夫妻俩又一同的点头:“明白,是不是就是烧些金银财宝还有房子马什么的。”
“男马女牛,别烧错了,马是在下面帮着男人拉货物驮东西的,因为男人需要在下面走路,女人可以坐车或者轿子,也不需要马,给她重新送下去吧,之前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下面的先人给没收了,反正尽量多烧点,算是安抚她一下,这段时间大哥你记着身上带点东西,当地应该能有屠宰场,找个狗牙,穿个绳子戴在脖子上,辟邪的,这样她就没法近身了,大嫂你记着往门框上抹点公鸡血,防她进门,现在也晚了,好像是没法买红布了……”
说着,我看了看自己惨不忍睹的手,此刻还真下不去嘴,酝酿了一下,还是咬了下去,在小姑娘的额头上淡淡的按了个血印,:“先用我的血凑合一下吧,别洗掉了,明天去买点红布,给她系手上跟脚上,等肚子下去,红布条直接绑腰上就行了,这样,她就是想再闹月儿也闹不了了,以后,应该就没啥事儿了,等月儿的元气恢复一些,胖点了,让她再去上学就跟正常的孩子一样了。”
说完,我拍了拍手,齐活了,也不是恶的,纯粹是在下面憋的受不了的,除了我道行上涨后起来的灵敏度以及带动的威慑力,其它的就是我以前看,我也觉得算是个小活儿,问题的关键是从电梯里发现她趴在男人的背上,这个才是跟道行没上涨之前最大的区别,其它的,没多难,跟雪桦姨的比起来,简直就是可以称为简单。
那两口子大概是觉得月儿这都病的要不行了,结果就被我不疼不痒的说了一通就交代完了,见我要走,女人急了:“马,马先生,这就完事儿了,按照你说的,我女儿就好了?”
我点头:“应该没问题,哦,对了,我给你个手机号吧。”
说着,我走到床头柜那里拿起应该是小姑娘住院期间自己学习用的本子,写下了一串号码撕下来递给女人:“大哥,大嫂,如果你们迁坟不顺当或者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事儿发生,就给我打电话就好了,但我想,应该没问题的,小红没那么重的怨气,她就是一直走不了想拉一个让自己好走,但如果我们帮她一下,她应该也不会为难自己的侄女儿的。”
“可是,可是你刚才不是很厉害的说滚什么的吗,这就,完事儿了?”
接过我递过去的手机号,男人的媳妇儿看着我仍旧是满脸的不解,:“是不是得画个符什么的。”
我吐出一口气看向她:“真的不用的,要是有需要我会画的,我吼她只是为了呵斥住她,看看她到底是多大的气儿,虽然我拍了一掌,但是她走的算是痛快的,驱邪也没你们想的那么玄乎,非得大动干戈的,咱们就按照最简单的方法来,大哥明早就赶紧回去迁坟吧,早把这事儿办明白利索了,月儿也早点好,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瘦成这样的小姑娘呢,让她赶紧恢复好了去上学吧,看着怪让人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