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腻的腥味溢满鼻腔,我看着她还在颤抖的身体,大脑当时一片空白,直到她身后的门被人推开,尖利的叫声登时四起,“啊!!”
宗宝大步的跑进来:“娇龙,这是怎么了!!”
脚下一滑,我清楚地看见宗宝一脚把南先生的助理头给踢到了我的腿旁,他也吓得不轻:“这什么情况!!”
血还在四处的喷溅,我却木愣愣的接受这场仿若当头而来的血的洗礼,垂下眼,南先生的助理那张本该疑惑的脸上却忽然荡起一丝诡异的微笑,张嘴,说了一句阴沉沉的泰语,随后,就又恢复原状。
我闭上眼,听着满耳的尖叫,满脑子都是南先生助理这颗头说出的这句泰语的真正含义——
你斗不过我……
……
“我没杀人。”
坐在审讯室里,我看着对面两个t国警察仍旧淡淡的重复着这四个字。
没错,我被喷的一身血的头上就像电视里演的一样以杀人犯的待遇头上罩个布被警方带走了,他们要控告我谋杀,但因为我是外国人,这个程序比较复杂,所以我被带到审讯室,一个下午,他们都在逼我签字,我虽然看不懂那文件上写着什么,但是我知道,只要我签字了,就是说明承认杀人,他们对我唯一的优待就是审讯我的警察特意给我配了会中文的,最起码交流还没问题。
“如果你认罪,我们国家的法律会轻罚的。”
审讯我的两个t国警察都会中文,一个胖胖的态度还算正常,那个黑瘦的就比较暴躁了,见我仍旧回道:“我没杀人。”
直接‘砰’!的一声拍到桌子上怒视着我:“别以为你是外国人我们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在这里,你一切都要服从我们t国警方!”
我直了直身体看向那个瘦子:“屋子里不是说有监控吗,我都没有碰到南先生的助理,怎么就得让我认罪了,我没杀人……也不会杀人。”
“你……”
那个瘦子还要跟我动武把抄,胖子则拉了拉他,小声的说了一句泰语让他淡定,之后直接看向我:“但是房间里只有你们两人,从视频来看,你先是扒开了已经逝世的南先生的衣物,这一点,你要怎么解释。”
“因为我是阴阳师,南先生有恩于我,我只是想在他死后做一点我身为阴阳师的慰藉,而且,我也没有扒开他的衣服,你们看了视频应该知道,我只是解开他的几颗扣子,随后就给扣上了,关于我的身份,你们也可以去查,我没有杀人的动机,没必要。”
胖子思忖了一下看向我:“但是被害人进来时我们通过视频看见你跟她正在交谈,并且屋子里只有你们两个人。”
“是降头术。”
我看着那个胖子:“你们应该比我懂,她被人中降头了,我也希望你们去查这个凶手,而不是我,不能因为我在屋子里你们就认为我是杀人凶手,况且你们可以通过视频清楚地看见我连碰都没有碰到她,她头掉下来后就有人进来了,我如果真的想杀人,我为什么要在那里杀,而且,还是断头?”
两个警察又开始小声的交谈,那个瘦子明显的不耐烦,眼睛看着我满是生气,:既然你说是降头,你要怎么证明这个被害人的降头不是你下的!?”
“我从不碰降头这样的东西,只有东南亚的黑巫师才会搞这些,你们可以随便去查,查我的动机,查我的底细,以及看看我在我们国内有没有案底,而且,我也不需要证明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