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就是有心,娇龙啊,你看小白就天天的都知道过来看看,你说走就走不说还抓不到影!”
说到这,姥爷就又挑上我理了,我委屈的应着:“是是是,小白哪都好,你都不喜欢我了。”
“反正我心里还生你的气呢,哎,小孙,我是因为啥生娇龙的气来的?”
孙姨连忙摆手:“哎呀老爷子,你咋能生娇龙的气啊,没生过,没生过,来,咱们去走廊上溜溜,在这病房里支不开。”
程白泽也在旁边应着:“对,去走廊上开,不过慢点啊,别把别的病号撞到了,姥爷,你可得当好一个老司机啊,千万别给谁刮了碰了……”
我坐到病床边儿上,看着姥爷笑的像个花儿似得把轮椅开出去,没等从门口开远呢,就跟着小护士显摆:“看我轮椅好不,啊,小白买的,我孙子,那是,你看,按钮就走啦。”
憋不住的笑了,看向程白泽:“这段时间谢谢你了。”
“谢什么啊,现在不是你姥爷了,是我姥爷。”
程白泽笑着应道,坐到我的对面:“怎么,心情不好啊,脸色这么差。”
我摇摇头,垂下眼:“很多事情想不通。”
“什么事情啊,你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程白泽说着,抬手拿过一个橙子用力的扒下皮递给我:“喏。”
我闷闷的接过来:“说不明白。”
“t国的事儿?”说着,自己也硬扒了一个橙子吃了起来。
我点点头,“我回来的第一天不是都跟你聊过了吗。”
“是啊,我知道你是去找南先生,然后跟一个黑巫师交手了,最后因为这事儿还去人警局待了几天,卓景给你弄出来的,不过这事儿,还真就只能他办,虽然我不太得意他,但有钱总不算是个缺点,是吧。”
我白了他一眼:“我现在没心情开玩笑。”
“有什么的啊,我不是都跟你分析了吗,南先生死了,这事儿都上新闻了,我也知道,那个高手弄死的吧,t国那地儿玩邪术的多,黑巫师水深着的呢,不过我看他没怎么动你,应该只是让你别管闲事吧,毕竟南先生是t国人,私人恩怨呗,你都回来了,还想这些干什么。”
“可是,你知道南先生是怎么死的么。”
程白泽摇头:“不知道啊,你也没说,我只跟你有连心蛊,跟他又没有,怎么死的,说说呗,我也挺好奇那个黑巫师的手法的。”
我轻轻的张了张口:“五雷掌。”
程白泽瞪大眼:“五雷掌?”
我点头:“嗯,南先生还给我留下了一封信,说,小心身边人……”
程白泽吃着橙子的动作登时一顿,脸上的笑意当时就褪去了,慢慢的把剩下的橙子塞进嘴里,起身擦了擦自己的手:“你怀疑我干的?”
“没有。”
“你那个语气就是。”
气氛当时就僵了,他咀嚼着咽下嘴里的东西,眼睛直看着我:“小心身边人,说的就是我,对吗。”
“没有。”
“呵……”
他轻笑了一声,咬着牙看着我,手指甚至还指向了我的鼻尖儿:“马娇龙,我先不说我最近是不是一直在这儿陪你姥爷,也不需要李小师跟谁给我作证,我就告诉你一句,我比任何人都怕你有事,是,我知道你在t国遇到麻烦了,但我也知道卓景去了,而且我心里知道你是没问题的,我不在乎谁说我怎么样,但是你好像自从做了那个该死的梦之后就开始没完没了的猜忌……你累不累,我累了,没问题,你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猜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我想吃你,我对你所有的好都是有目的的,包括你的姥爷,我也是在收买他,因为我居心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