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着没动,上身整个都被棚顶泻下的冰凉粘腻的血浇的湿透,脚下好像正在淌河,揉了一下眼睛,血水太多,导致看出去事物此刻都是红的!!
“还不滚!!”
一记尖利的女声登时传来,人没出来,但是胳膊还像是可以无限伸长直奔我来,这让我清楚的看见她青白的手腕处那豁出来的刀痕,心里当时有数,难怪玩血儿!!
“就等你了!”
我大喝了一声,直接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同时提气直接上嘴一咬中指,对着她手腕直接吃力就地取材做符:“天道毕,三五成,日月俱,入冥冥,气布道,气神通!气行奸邪鬼贼皆逆行!视我者盲!听我者聋!敢有图谋我者我吉利而彼大凶!!”
“啊!!”
在我做符期间,她嘴里惨叫个不停,刀痕处的血水一直不停的喷到我的眼睛上,直到我脚下一剁,:“再敢不知好歹!别怪我手下无情!!”
手上的力道一松,伸出来的胳膊即如快进一般的往回猛缩,我闭上眼,静静的站在那里,“既然凄苦,就不要再加孽障,若你真知轻重,就应该知道我是为帮你而来,下面的路,想不想好走,就看你的了……”
话音一落,惨叫声戛然而止,她是比黄皮子强,但还真是称不上我的对手,没睁眼,但鼻息处浓烈的味道渐渐的散去,身上黏糊糊的衣服也好像慢慢的干了,宗宝的声音率先响起:“娇龙,血没了,没了!”
我转过脸看他,却忽然禁不住想笑,这家伙摔地上了家伙事儿还给我准备的挺全的,一手拿着香一手拿着一小瓶白酒,一副时刻做好准备的模样。
“没事儿就起来吧,东西装包里,我现在用不上。”
宗宝哦了一声,爬起来看着我吞了吞口水:“娇龙,你现在手法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你慢慢就适应了,上楼。”
宗宝应了一声,跟着两步后还是止不住小声的絮叨:“那你那番话是啥意思,她这就老实了?”
“惟德动天,无远弗届。”
“啊?”
宗宝半知半解的看着我:“啥意思。”
我没应声,上楼的脚步一停,一颗貌似石头的小珠的东西噼里啪啦的从楼梯间滚落了下来,直接落到了我的脚前,应该是类似什么玛瑙或者是玉的,眼神一扫,我看见一个站在上面楼梯口处的红衣身影,看来,她这是要诉冤了,但是,跟珠子有什么关系啊。
想着,我弯腰捡起小珠,脑子里当时就浮出了凌乱挣扎的画面。
“娇龙……”
“别说话!!”
我抬手,眼睛紧闭,女孩子凄厉的惨叫声仿若油然在耳:“不要!不要啊!不要!!”
“我沈家诺还没有得不到的女人!臭婊子!不就是个服务员吗,想要多少钱我给你!你跟我还装什么装!!”
“不要啊!我求求你!真的不要!啊!!好痛啊!!”
类似于ktv的包房,我清楚地看见沙发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强行玷污一个年轻的女子。女子反抗却不成,满脸都是绝望和痛楚。男子却不管不顾女子的痛苦,继续自己的禽兽行为。
我当时就要吐了!那玩意儿我也有,我也算是看了二十六年了,但第一次看见长成那副死样子的!
我木木的睁大眼,一下子就想起了我拿着的那颗小珠子……
难怪小师说有内情,这家伙,太bian态了!
画面飞转,我看到男人丝毫不管女人的走了,而不知过了多久,女人自己从半死的状态下醒过来,那些干涸的血迹让我一个门外汉实在是想象不到能有多疼,只是看着她的一张脸白的毫无血色,佝偻在那里一个人没办法站起来,直到她同事模样的小姑娘走进来,哭着给她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扶着她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