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伸出了一个食指在我面前晃了晃,惨白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
“啧,我想你了,专门来看你的。”宋延漆黑的双眸看着我,一脸的深情。
我白了他一眼,“你现在看到我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说完我挤开他,踏上了回家的小路,然而宋延却跟了上来。
“宝贝儿啊,虞卿洲这次要走这么久,正是我们偷欢的好机会啊,可不能浪费了这好不容易空出来的时间,我决定了,在虞卿洲回来之前,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特别是你在去见我哥的时候,我必须要和你在一起的。”
我看向宋延,这死鬼的表情看起来还挺认真,若不是知道宋延的尿性,说不定还会被他糊弄。
我无奈的对宋延说道,“我想今后我应该会很少看见你哥了,还有你,你能不能不要总想着给虞卿洲戴绿帽子,一天天的骚又骚得很,弄你又不肯,你究竟想干嘛?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说完,我大步朝着归来院走去,我已经看见归来院了,谁知道宋延这死鬼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还跟在我的身后。
“喂,薛景瑶,你真的不想试试鬼是什么样的感觉吗?”宋延宛如一个好奇宝宝,用最疑惑的语气问我。
我简直是被宋延这问题给搞烦了,我停下脚步准备转头骂他一顿,谁知道他一下子没停住,直接就撞了上来,然后我就被他撞倒,他压在了我的身上,就跟叠罗汉似的,瞬间一股阴冷的气息窜便了我的全身。
我,“……”
宋临说过,晚上的宋延是有实体的,我一时间忘记了,以为他是个阿飘没有重量,谁知道晚上的宋延竟然会比一块石头还硬呢。
我真是快被宋延给气死了!
“臭宋延,死宋延,你给老子起来,你他妈压着我了,你自己有重有多硬,你心里没点b数吗?赶紧给老子起来,我要扁了!”
被压在宋延身下的我破口大骂,四肢像只乌龟似的乱薅,偏偏就站不起来。
压在我背上的宋延没出声。
我,“?”
过了好一会儿,我都怀疑自己会被压窒息的时候,背后传来宋延小小的,了然的声音。
“原来女人的身体这么软啊,哎哟,我这不会给人压坏了吧!”
然后我就感到背后突然一轻,宋延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
我气急跟着爬起来,握紧自己的小拳头就朝宋延身上砸去,边砸边骂,宋延也不躲,任由我砸。
“宋延!你是不是有病?!”我生气了!
宋延惨白的脸色闪过一丝红晕,他微微垂眸,“是啊,我有病,相思病。”
我面容顿时扭曲,再次被一只鬼给油腻到了。
宋延总是有一种让我想要抓狂的本事!实在是没忍住又揍了宋延几拳,宋延依旧是不还手,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最后,宋延握住了我挥过去的拳头,一只冰冷的大手瞬间包裹了我带着怒火的拳头。
宋延叹了口气,他双手握住我的拳头揉了揉,说道,“宝贝儿,你打我这么久,手疼不疼啊,你这小拳头又嫩又软的,可别砸伤了,我会心疼的。”
我,“……”
我龇牙咧嘴的用尽力气一脚踩在了宋延的脚上,虽然宋延脸上的神色没变,但我看见他的眼尾在抽搐,但唇角还在上扬。
他说,“我不疼。”
“神经病啊!”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朝着归来院飞快的跑去,期间我没有回头,我不是怕宋延,我只是觉得他很恶心!
一进入归来院的院子,我累得气喘吁吁的趴在院子的石桌上,胡伯正从厨房出来,见我这副模样,胡伯瞅了我一眼,淡淡道,“怎么累成这样,有鬼在追你啊。”
“可,可不是有鬼在追我嘛。”我喘着粗气。
胡伯看了一眼归来院大门的位置,“那也不用怕,这归来院啊,鬼是进不来的。”
我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胡伯说得没错,宋延果然没有跟进来。
我现在虽然不怕宋延了,但他的肉麻程度比以前更甚了。
休息了一会儿后,我这才打开宋临给我的文件,拿出了里面关于那个女人的资料。
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尹笑荷。
名字还有点好听,我继续看她的资料,发现她的资料都挺正常,从出生到大学毕业以及进入公司,都是有迹可循的。
我皱着眉头,盯着尹笑荷的资料发呆,她为什么会跟之前叫我姐姐的那个奇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
那个女人很明显就是认识我的,但这个尹笑荷不认识我,而且看资料也是正经人的样子,我还根据资料去查了,尹笑荷的确是个普通人,她所上的大学都能查到这个人的。
因为她长得漂亮,而且各方面都很优秀,是学校里的名人,所以很轻易就能查到一些相关消息。
现在就是两个可能,要么这些资料都是假的,要么尹笑荷就是一个普通人。
可资料要是造假的话,那就得从出生开始就造假,这太麻烦了。
我叫来了胡伯,对于活了几百年的胡伯,他知道的事情肯定会比我多。
我指着资料上的照片对胡伯问道,“胡伯,你见过这个女人吗?”
胡伯看了一眼,很果断的说道,“没有。”
见都没见过,那肯定就不认识了。
“你问这个女人干嘛?”
胡伯小手拿着资料翻了起来,看完后说道,“这不就是一个普通女人的资料嘛,有什么可看的?”
我摇头,“不,不普通,她和我见过的一个女人长得一样,而且那个女人虞卿洲还认识。”
我将在康庆市鬼街易宝阁发生的事情跟胡伯说了,胡伯听完皱着自己的小眉头,小手托着下巴,认真的说道,“你说虞卿洲在见完这个女人就变得失魂落魄了?”
“嗯嗯!”
胡伯眼神复杂的看着我,“那这个女人有没有可能是虞卿洲心里的白月光呢?”
我继续摇头,肯定的说道,“不是的,虞卿洲说了,那个女人不是他的白月光。”
胡伯冷哼了一声,十分恶趣味的笑了起来,“他说不是就不是啊,你就这么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