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院……不是,那个青衍啊,其实我和孩子爸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但是孩子二叔好心好意找来的,我们就当保养了,喝着倒也没什么不舒服的。”
“一会我给你们两个号号脉!”其实不用号脉,胡青衍也大概看出来两口子的问题了。
号脉也不过走个形式而已。
郎天啸刚想继续往楼上走,但是想了一下,冲着郎德益和邵晚秋点点头,“我先上楼去了!”
他对“父母”这两字没什么概念,从小他就是一匹被孤立的雪狼,从他有了意识以后就没见过它们。
但是这对夫妻他并不排斥!
郎天啸和郎俊上了楼,邵晚秋赶紧拉住胡青衍坐到沙发上,“青衍,我们有个事想问问你……你们在给睿儿检查身体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发现他……”
胡青衍轻挑一下眉毛,笑了笑,“不能人道是吗?”
邵晚秋和郎德益听他说完赶紧四处看看,这件事他们不敢让任何人知道。
毕竟是一件挺丢人的事,说哪个男人“不行”都是件难以启齿的大辱。
连一直在郎家帮忙的陈英莲都不知道。
“他这个病有没有办法医治?”
这个事一直是两口子的心病。
之前儿子虽然一直出去鬼混,但是他们都知道他不行,别人家都担心招惹了哪个姑娘家到时候怀着孩子上门威胁之类的,只有他们两口子巴不得这样的剧情能出现在他们家!
最起码这也说明儿子能有个后啊!
“你们有没有得罪人或者有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亦或者……是家里还有什么亲戚?”
邵晚秋和郎德益听了他的话一头雾水,郎德益摇摇头,“我做生意都是实实在在的,以和为贵,从来不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这一点胡青衍完全相信,郎德益这个实在劲能走到今天真的就是靠运气,要不然早死八百回了!
邵晚秋坐在那想着,“我们家亲戚倒是不少,京市的人都知道我们两口子是从农村出来的,两家都有兄弟子妹,再加上七大姑八大姨的,好几十口子呢!但是我们都相处的很好,他们不会害我们的。”
他们两口子发达以后没少帮衬这些亲戚,哪个都借过他们的利。
“想想你们家绝户了,谁最得利?我想郎先生走到今天即使问心无愧,但是生意场上的人和事应该见的也不少了。”
胡青衍所说的郎家是指的他们一家三口。
点到为止,郎德益为人实在不等于傻。
别总说实在人傻,谁还没点心眼子?
实在人只是做事豁达,不愿与人计较罢了,不等于他什么都不知道!
郎德益和邵晚秋相互看看,陷入沉思,胡青衍看了厨房那边一眼,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做了屏蔽,那边就是想听也听不到。
“人的大运最多连续走三十年,不是说没有一生顺遂的,但是到了三十年必会有一个坎,过不过得去要看你们自己怎么走了!”
两口子从改革开放开始已经走了整整三十年的大运,已经非常难得了,这两年已经在逐渐走下坡路了。
说得难听点,郎睿死的很及时,不然会加速他们郎家的厄运!
现在郎睿的身体是郎天啸在用,不能人道的事其实算不得什么。
等到郎天啸的血脉畅通以后自然就会解了,毕竟这种压胜之术是以生辰八字为先决条件的,之所以这具身体现在还被压制是因为体内还有和之前郎睿魂魄相通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