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几个人倒是一起点头，“当时重案组的警官把李灿月找来，给我们几个一一打了电话，确实是她没错。”
俞子琛点点头，“多谢各位给我们提供线索，一会我会派人送你们出去。”
六个人一同站起身来，向会议室外走去，等他们走远了，俞子琛问林凌，“你怎么看？”
“其实就从时间上来说，有了这几个人证，李灿月的不在场证明确实算是挺明确的，”林凌说完这句话，却微微皱了皱眉，“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
“是吗？”俞子琛含笑看着她，“哪里不对劲，说说看。”
“俞sir，你接过这种推销电话吗？”
“当然接过。”
“你怎么处理的？”
“一听是推销就挂断，”俞子琛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怎么，你怀疑那个接了四十分钟的男人有问题？”
林凌摇摇头，“我见过很多这样整保险经纪的人，他的处理方式不算稀奇，我觉得不正常的是，有哪个保险经纪会滔滔不绝地说上四十分钟，也不问问听电话的人还在不在的？”
“那个人不是说中途还打断过她一次吗？这不就证明他还在听电话？”
“奇怪就奇怪在这，如果我推销东西，客户一旦打断我，我会问问他想说什么，说不准他对我说的商品感兴趣了呢，可是李灿月居然能继续说下去，完全不问问，我觉得这说不通。”
“说不通啊？说不通就对了，李灿月的不在场证明本来就有漏洞，只是这漏洞是一般人不太注意到的。”俞子琛脸上的笑意更盛了。
“俞sir，你说是不是李灿月事先录好了拉保险的语音，当晚让别人用她的电话来推销保险，特意把录音放给别人听。”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刚才那个证人说的，因为放录音的人不是李灿月，她不敢冒然插话，否则把戏立时就会被人拆穿，这不在场证明不成立也就罢了，还会彻底暴露李灿月。”
“可是她们就不怕这些证人能听出李灿月录音的声音与真人的声音在电话里的差别吗？”
“杀人可不是个小事情，尤其是这种预谋杀人，必然要做好一切准备，我相信她事先肯定用录音实验过，保证一般人都听不出来才敢这么做的。”
“俞sir，你是说顾一亭的案子是李灿月做的？”
俞子琛点点头，“看来当初重案组怀疑李灿月是对的，只是没法破解这个不在场证明，而且李灿月没过多久就死了，只能不了了之。”
“那到底是谁在帮李灿月放录音？”
“应该就是后四起案子的凶手，看来这凶手从一开始就是打算双人作案，只是李灿月杀了顾一亭后，或许是因为李灿月被警方怀疑了，凶手为了脱身，就索性杀了李灿月，断了警方的线索，后来她又找到了胡天琦，就一直让他暗中助她。”
俞子琛抽丝剥茧的分析有理有据，听得林凌频频点头，突然魏爷闯了进来，“俞sir，我在视频上找到凶手的踪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