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林凌彻底呆住了。
俞子琛一怔，“梁sir，这是真的？”
梁洛天点点头，脸上神色阴晴不定。
“本来今天中午让你们过去，就是想告诉你们，我打听到了这个人的下落，正想托人把他找出来，没想到mc集团居然抢先一步灭了他的口。”
俞子琛迅速抓到了他话里的意思。
“梁sir，你是说皮继祖是直到最近才在江州露面吗？”
“是，二十年前，钟靖平被害后，这个人就消失了，我原以为他被mc灭口，没想到前几天线人告诉我，发现了这个人在江州出现，我这才知道他还活着，没想到mc集团的消息也这么灵通。”
“不但消息灵通，还抢在警方之前动手。”俞子琛补充道。
林凌愣愣地站在当地，一言不发。
她做梦也没想到，死者居然跟她有这样的关系。
梁洛天注意到了，“小林，你要不要先回家休息一下？”
这是要她退出这起案子的意思。
林凌立即摇头，“梁sir，你放心，我不会意气用事，一定会好好跟同事们配合，争取早日把凶手捉拿归案。”
“梁sir，我相信小凌的心里素质，她是一名合格的刑警，绝不会乱来。”
俞子琛也斩钉截铁地说。
他相信林凌，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自己的未婚妻，更重要的是，许青萍的案子让他深深认识到，林凌是一个极度坚强的女孩子，很难被打垮。
梁洛天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老大，皮继祖被杀的地方找到了。”
商场的保卫室。
魏爷指着电脑屏幕，“在这里，大家留神看。”
商场空无一人的五楼，皮继祖从电梯上走下来，四下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突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向五楼的一个栏杆处奔了过去。
栏杆旁漂浮着几个五颜六色的氢气球，贴在商场顶部的天窗玻璃上。
皮继祖拉住系着气球的绳子，三两下把皮球拉了下来，从口袋里不知掏出个什么东西，一下子把一个黑色皮球扎破了。
藏在皮球里的钱币立即纷纷扬扬撒了下来。
皮继祖似乎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突然，他伸长了手臂，想把飘在半空的钱抓住。
就在此时，对面突然飞进一粒子弹，从他的眉心处射入，又从他的后脑处射出。
皮继祖从栏杆处当场摔了下去。
七块钱哼了一声，“原来商场的钱雨是这么来的。”
“从视频来看，似乎皮继祖也不知道皮球里藏着钱。”
从视频一开始播放，林凌双眼就一动不动地盯着这个人，似乎是想把他的一举一动都记个清楚。
“他应该是受人指使来戳破这个皮球的，就是不知道指使他的人是谁。”
俞子琛环视下四周。
俞子琛想了想，扭头看向商场的保卫部负责人。
“张经理，五楼的这串气球是你们商场放置的吗？”
“当然不是，这几个氢气球也不知道是谁带进商场来的。”
“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