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闭着眼不停地流着眼泪。
“恨他们吗?”
谢叔又道,“他们是不是很坏,明知你还没学什么,就将你推出去,要看你出丑。”
我说不出话,微微转动着眼珠。
不恨。
要恨就自己。
恨我没办法惹人喜欢。
谢叔的声音很低很低,“万萤儿,所谓魔考,未必全部是邪祟显化,为师之前就对你说过,天魔是上苍的考验,地魔是世间一切的磨难,人魔又是什么呢,就是生活里的这些人事,并非只有踏道者需要修行,每个人都会面对这些,若你把磨难看的很重,它就会伤害到你,你平常心对待,盯住你最想得到的东西,终有一天,你会赢。”
我迷迷糊糊的嗯了声,眼泪也止住了。
“凡事都有个过程,急不来的。”
谢叔发出一记笑音,“万萤儿,为师还要夸奖你,你给事主问题解决的很好,是我谢逆徒弟该有的样子,休息吧,为师要将所有的术法都传授给你,助你走上绝顶高峰,立于不败之地,要得天助,必先自助。”
没多会儿,我听到脚步声离开。
耳边很快又响起絮絮的说话声。
快到捕捉不到字节,间隙时,谢叔忽然很清晰的说出几句——
道德几时曾去世,舟车何处不通津,但教方寸无诸恶,狼虎丛中也立身。
他有感而发一般,紧接着,便又是那些我暂时还听不懂的‘课程’。
直到张大妈和楠姐送来温暖。
我才在败气的挑唆下顺利苏醒。
拍了拍脑门,七八天了,岂不是又学了很多东西?
师父教我五雷掌没?
还有那碗味道很怪的汤……
是不是就因为我喝了那个,鼻血才没有说流就流,转为强烈的闷胀感了?
起身想先去冲个澡,视线一转,眼神当即落到了脚趾上面。
线!
我的体温飚高没?
观察了下脚趾,不禁蹙眉,奇怪,红线怎么没上升?
凑近仔细瞅了瞅,鱼虫细丝儿仅蔓延了一丢丢……
那晚我可是连续折腾,红线怎么都没锤完六舅爷后增长的明显?
难不成是我收红包了?
疑问一出,脑子里就给出答案,跟收不收红包不挨着,而是我那天犯过错误!
看彩票反噬了呀!
我无语凝噎。
老天爷记性忒好,太会算账了!
反面一想吧,也还行,管怎么线没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