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应应,我承认,你很让我佩服,可我也同样接受不了侯哥的离开。”
语毕,他的脸再次埋到了刘海后面,单手抄着裤兜撤了。
剩下的两位兄弟看我的表情也有了几分凝重。
李沐丰镜片后的眼满是复杂。
他站起身却没有说话,无实物的做着给车胎打起的动作。
我正纳闷儿他这是干啥,就见李沐丰两手又比划出一颗心,朝我送了送。
噗嗤~
我差点又笑了。
沐丰哥这是碍着我的气场用另一种方式为我加油鼓气?
演起哑剧了还。
刘小温倒是直视着我,半晌,他撑着桌面站起,“小萤儿,我相信你。”
我依然不习惯去直白的表明态度,好像不到事情结果落地的最后一刻,我也不敢说自己能不能赢。
那晚以后,四位兄弟就像有了共同的默契,他们没和我再聚到一起在餐桌旁吃过饭。
院内安静了很多,仅偶尔传出沐丰哥在卧室里敲敲打打的声响。
乾安开始按时按点的上学,不迟到不早退,齐经理夸赞他,他还说要为中考蓄力做准备。
齐经理眼含惊喜,:“乾安,你们老师最近都讲什么知识点了?”
乾安很高冷的回答了三个字,“不知道。”
齐经理一脸的‘我就多余去问’,憋了几秒点头,“冒昧了。”
气候渐渐地变暖,树木簌簌的发出嫩芽,万物悄悄地复苏着。
就在三月的最后一天,齐经理按响了门铃。
我穿着高跟鞋和旗袍打开了房门。
齐经理略有诧异,“小萤儿,这么一看,你还真是大姑娘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招呼着齐经理坐到沙发。
不出门就瞎折腾呗。
越是正事当前,我越需要消耗。
齐经理坐下后看向我的发型还有点费解,“你那头发是怎么弄得,用筷子挽的?”
“不是,买的木质发簪。”
我坐到他对面,:“前些天我去逛了木材市场,正好看到一家做木质饰品的小店,挺喜欢这发簪的,就买了十多个回来,在家挽着头发玩儿,也能搭配旗袍。”
挽发还是阿美姐教我的,簪子一别比想象的牢固,也方便。
“很有古韵。”
齐经理说道,“小萤儿,你穿旗袍非常漂亮,单单在家穿,这份美倒是可惜了。”
我给齐经理倒了杯茶,“您过来,是要说明天的事情吗?”
“嗯,明天不光宗哥会来,听说你要做测试,韩总也准备来看看。”
齐经理眉头紧了紧,“所以小萤儿,你要是失败了……”
“我明白。”
我沉着气息,:“齐经理,我不敢说一定能完成,但会尽我最大的努力。”
“好,我也不给你太大的压力,就是……”
齐经理清了清喉咙,“孟钦那边,你没通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