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舅当年的话讲,这壶为啥不开?这壶就应该开。”
乾安笑着道,“那位芭蕾舞老师让我知道了,你万应应也有不受待见的时候,哈哈哈哈~!”
我侧脸看向副驾驶的车窗没回话,这三年学了很多舞种,现代舞,街舞,古典舞……
学的很杂,很乱,既是为了消耗败气,也是为了保持身体的柔韧性。
要是学的哪位老师认可我了,就到了我要后撤换舞种的时候了。
大部分的老师都是中规中矩,毕竟我学舞纯爱好,人家收钱授课,我划不划水无所谓。
其中最为严格的,也可以说是撅我最狠的,便是那位芭蕾舞老师。
她一开始就认为我不适合,见我上赶子要学,也就勉为其难的收我了。
老实讲,那段时间我不被她看重还很开心,学得贼来劲。
万万没想到,她后来会劝退我。
直言我若是喜欢芭蕾,那就换个舞蹈教室去学。
反正她是不教我了,潜台词就是,看到我就牙疼,迷糊。
根本原因,就是我身材太不标准。
“不行噶了吧。”
乾安憋笑道,“你这体重占比都在这了,超标了,你说你能不气短么!”
“滚。”
我拧着眉,“越烦什么你越来劲。”
“事实啊。”
乾安清了清嗓子,“很突然的你就变化了,还是很惊人的变化,不然你觉得我们为什么要担心你出门会遇到危险,还不是怕你被哪头猪给……嗯哼,我说话得注意点,小爷是大学生了,要成熟稳重,不能那么直接,谢大小姐,你这既是优势也是劣势,这种情况,我认为你应该去医院看看,一但真有实病……”
“没病。”
我直接道,“不用再去医院看,喝药喝的。”
乾安眉头一挑,“金姨给你的汤药?”
我嗯了声,“那药我喝了两年,从十四岁到十六岁,食欲变得很好,自然就胖了。”
“那你胖的还挺是地方。”
乾安笑了声,“意外收获,是吧。”
我没回话,这也是我自己没想到的地方。
那汤药并没有请来亲戚做客,倒是照顾着双胞胎长大了。
像是那土地里的庄稼,雨水充沛了,长势就非常良好,昂扬无畏的艾福。
一同变化的还有我的后台,所以我这两年都很避免去穿显身形的衣裤。
大摆长裙搭配宽松的长外套。
多多少少也是为了遮掩外在尴尬。
实话实说,这种变化真给我吓到了。
毕竟我十四岁之前都是十分正常的状态,打底穿个小背心就够用。
区区两年的时间,我突然就要不断地去更换调整尺码。
随之而来的就是各种各样的麻烦。
‘眼镜’不好买了!
有时候还得预定。
那阵子我唯恐自己得了啥病,还找金姨陪我去过医院,得出一切正常的结论,这才稍稍安心。
私下里我一分析,估计就是和喝汤药有关系,金方调整的就是内分泌,它们对亲戚连续的发出邀请,结果迟迟请不出来,脉络既然没有被打通,其它的地方就被憋大了。
思及此,我赶紧扯谎和金姨说亲戚正常来做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