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对她表达着歉意,感觉她好像被晃了一下,估计她以为孟钦能和她聊什么,于是一溜小跑的过来,没成想,孟钦和她打了个无声招呼就带我走了。
实话实说这对她来讲是个好事,毕竟她保证了人身安全。
在此之前,我就因曾目睹孟钦和女同学说话而怒发冲冠到不讲理,捡起砖头砸了过去。
幸好当时没伤到人,只有孟钦的车子无辜受难,被我砸的直嘀嘀。
那事儿之后我去他学校就有阴影。
说不好听的连他校门口我都想绕路走。
孟钦不露声色的把这茬儿记住了,载着我去到他学校一打卡,哎我是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一口气把孟钦过完手的礼物照单全收,不费劲了!
在孟钦面前我是一点儿毛病不敢有。
礼物收的多了,家里的衣帽间都变得丰盈。
曾经我的展示柜里只躺着孤零零的小蜜蜂。
如今再看过去,各种大牌的手链手镯戒指应有尽有。
苏清歌送我首饰还很用心,饰品上会有我的名字缩写,很小的ying。
由此也可以看出,苏清歌是真拿我当亲侄女去对待的,疼爱中夹杂着感激。
我能做出的报答就是演好卿卿姐。
‘生日’过得自然是极其融洽。
苏婆婆全程慈爱的笑着,饭后还教我画画。
她觉得我是调皮故意不好好学,实际上我一点没装。
苏婆婆的水墨画无论是写意还是工笔都极为出色。
画山石连勾带皴,落笔一气呵成,山势雄伟,如刀斧凿刻,画水能做到远水无波,气韵生动。
我是真的画不好,基础太差。
尤其画我最喜爱的柳树,它和寻常的树枝画法不同,落笔似别着一股劲。
摇曳的枝条愣是能让我画出群魔乱舞感。
力道总掌控不好,堪称灾难。
每到这种时刻我就庆幸卿卿姐的叛逆,她要真跟我一样,做啥事儿都死板板的,在苏婆婆面前一直乖乖巧巧,那我这拿不出手的画技分分钟就要露馅,毕竟这东西不是三五天就能学会的,在那时我也就能临摹一些花鸟图,笔法复杂的山水还是画不下来。
意识到自己有欠缺,我便很珍惜苏婆婆每一次的亲身指导,丝毫不敢怠慢。
因为我很清楚,回到家就没什么时间去练字画。
只有在苏婆婆这里,我才能畅快的身游水墨。
就算孟钦不在我会胸口闷涨,能学习自己喜欢的东西,就算是如愿以偿,圆梦了!
可惜我的好心情没有维持多久。
那天回到家我就被齐经理通知要转学。
他认为那个幻想症男生是个隐患。
我倒没什么意见,唯独有点舍不得唐茗茗。
那姑娘和我很谈得来,我俩有一种互相放哨的战友情。
刚好我们又都有不想被打扰到的私人空间,相处起来才会自在。
再换学校,不晓得新同桌又是什么样。
而且我也很怕自己旺起来的人缘,保不齐会带来新的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