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自己又像意识到了什么,“哎呦,小萤儿先生,我是不是话又多了,最近我都修止语了,一般都注意着……”
“没事儿的,您不用太紧张。”
我说道,“对了,您和您女儿的关系怎么样了?”
“我送她去住校了。”
刘姐感慨的笑了声,“上回那事儿之后吧,我仔细想了想,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虽然控制了,有时候还是会絮叨,总想啰嗦她几句,一咬牙,我就给她送去住校了,哎,别说,这距离一拉开,孩子反而和我亲近了,她每天都和我通电话,周末回来也爱跟我聊学校里的事儿,我白天就自己在家,做完家务还能去美美容,也有空和老姐们儿出去聚聚了,挺好的,心也不发忙了,就是这止语真是一门学问,我还得勤奋修习。”
我安心不少,“刘姐,其实止语在我看来不是您什么都不说,那得很高的境界了,关键在于,我们能看到自己的问题,对外界不愿再去发一些无用的牢骚,心态调整好了,那整个人的状态也就焕然一新了。”
忘了从哪里看过的一句话,无言是一种境界,好辩是一种执着。
因为争辩太多,反而失去了内心的宁静。
懂你的自然会懂你,我自拈花笑,清风徐徐来。
放下手机我又翻了翻收件箱,见没有孟钦的未接来电和短信,反而呼出口气。
感觉自己会处理很多事情,打邪提头就上,不死就磕,朋友间能帮的就去帮,唯独面对孟钦,我想我应该向他解释一下,又觉得没必要,解释完他是不是就不生气了?他不生气了我还得蹬鼻子上脸,那还不如他继续生气……
真是越想越烦躁!
扔了手机我直接去洗漱换衣服。
算了!
不琢磨了!
……
“大小姐,咱们是要去打邪吧。”
我嗯了声,单肩挎着大包坐进副驾驶,垂眸又检查了一遍包里要带的东西。
算起来这还是我三年来首次正儿八经的打邪,可不能掉链子。
“乾安,吩咐你带的冥纸饮料都带了吧。”
“带啦!”
乾安没好气儿的应声,坐在驾驶室里仍拿俩大眼珠子瞪我,“大小姐,您是不是走错片场了?鬼片!不是时装片,打邪,不是让您捯饬的出门像要被打劫!”
我放下挎包摸了摸自己挽起来的头发,“怎么,我发型有问题?”
见乾安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放下遮阳板就照了照镜子,“这不挺好的吗?”
头发挽好后我另外又斜插了三根木簪,乍一看像是在后脑勺横着手比划出一个ok造型,跟插了三根香头似的,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必须得有防守意识。
我想着先试验一下,要是用着顺手,日后我准备挽好发髻转圈插满木簪,插的跟摩天轮似的,走出门后脑勺就是一朵大烟花,那得老有安全感了!
而且我不光头发上有木簪,手腕上还有发圈,哪怕木簪全部折断,咱也不至于风中凌乱。
出门前沐丰哥还对木簪给出了改良建议,意思我可以引用古时弓箭的灵感,在木簪的尾端雕刻出箭尾那种小凹槽,这样就可以和发圈皮套配合,关键时刻,木簪说不定能射出飞刀短箭的效果。
我当真觉得沐丰哥有才,立马拍板敲定了他的方案。
拿出一部分加持好的木簪交给东大爷帮忙雕刻,回头就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