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逼的没办法,早上就给我媳妇儿的娘家大嫂又去了电话,念叨了这个事儿,大嫂一分析,说是我媳妇儿先前就被你看出来有劫难,护身符要是早点揣着,后面就出不了这些糟烂事儿,肯定是护身符揣晚了,小劫没避过去,大灾也来了,大嫂觉得这事儿出的蹊跷,我媳妇儿看到的是小孩儿,怎么会突然变成大耗子,医院又治不利索,就让我找先生来给看看……”
“我们邻村正好有看事儿的先生,谁家有丧事都找他去主持,上午我就给他请回来了,他一看我媳妇儿那腿肚子,当场也吐了!”
啊?
阴阳先生都能看吐了?
“哎呀妈呀,他跑院里说啥都不进屋了,直说这件事他摆弄不了,不过他也指点了我几句,说我媳妇儿这个真不是实病,就是虚病带的伤口不愈合,不停地长蛆就是有东西在磨她……”
“这我不就害怕了吗?我说您给想想办法,先把耗子给按住了也行,再折腾下去日子没法过了。”
大哥语气里满是紧张,“他说他道行不够,镇不住,也不敢比划,这事儿得找专门打邪的先生来办,我一听更害怕了,又给我媳妇儿的娘家大嫂去了电话,她就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了,我一看这也是缘分,最早就是你给我媳妇儿赠的符,也是我媳妇儿没听话,吃了大亏,所以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来给看看……”
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大哥,您要是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去试一试。”
“那可太谢谢你了!”
大哥的声音里透出喜色,“我媳妇儿娘家大嫂就说你法子多,本来我老丈母娘那肚子涨的裤腰都系不上了,你一出手,我老丈母娘的肚子就消下去了……小萤儿先生,那这打邪有没有啥说法啊,要怎么打?打耗子吗?”
“具体情况我还得上门去看看。”
我实话实说,“大哥,您先把家庭地址发给我,我和唐先生正好在外面,开车能直接过去。”
“好好好,太感谢啦!”
大哥连声道谢,“这事儿要是不解决利索了,我俩这房子都不能住了……那先挂了,我把地址给你发到短信里……”
我嗯了声挂断电话,垂眸看着手机屏幕继续琢磨。
咬小玲儿的大耗子,究竟是不是昨晚来我家叫嚣的那只老鼠?
小玲儿是上个月受的伤,那只大耗子昨晚才被我灭……
要是瞅着像小男孩儿,保不齐真是同一只鼠!
“小萤儿助理,看来你这符纸赠对了。”
乾安嘿了声,“你还真结下善缘,给自己拉来业务了!”
“不对……”
“啊?”
乾安愣了愣,“什么不对?”
脑中的思维一跳,这件事全部捋顺后,我发现小玲儿是自己跳的火坑,她被咬的很冤枉!
“乾安,我记得那天下午给大姐赠完符纸,咱俩回来的时候聊了一路……”
“是啊。”
乾安点头,“这个小玲儿我印象很深刻,她像泼妇似的,说我长得五马长枪,后来我还挺生气的说她这辈子都吃不上四个菜,又被你教育一通,有什么问题?”
看到没?
这种事他记牢绷儿的,正经八百的专业知识一点都记不住!
“随后第二天,我们去的刘姐家,看到了妞妞,我又给刘姐画了一张专门驱鼠的符纸。”
我对着他的眼,“我在符纸上留了气,嘱咐刘姐将符纸烧完埋在妞妞的坟地周围……”
“是啊,她不是埋了么。”
乾安应道,“正是她埋了符,你才会被耗子给记恨上,那些耗子先是来咱家磕墙,结果发现磕不进来,昨晚又来了个会说话的,让你……哎呀!我明白了,那个小玲儿整岔劈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