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不也说你没事儿么。”
乾安小声说着,又将那枚创可贴装饰物一样贴到我脖子上,“你那晚伤的多重大家都看的一清二楚,跟血人似的从山里走出来,手里还拽着那只耗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山里的野人拿着猎物准备回归到社会了呢,结果您老只在医院躺了三天,就跟系统修复似的唇红齿白了。”
他说的摇头晃脑,“给你擦洗身体的那位护工大姨都惊呆了,她说照顾了这么多年病号,没遇到一个像你恢复的这么神速的,明明入院时你身上没一处好地方,就跟被车撞了似的,专业来讲,那叫软组织挫伤,即便你的脸没肿成猪头三,也是没眼看了。”
“谁知她也就照顾了你两晚,再看你就跟那睡美人一样,那大姨私下里都朝我打听,你是不是有啥特异功能,我害怕露馅了,又换了个护工大姨帮你擦洗身体,这才坚持到今早出院……”
乾安啧啧了两声,“你这自愈能力强到普通病号乘坐火箭都追赶不上,吓不吓人?”
“不是……”
我莫名其妙的看他,“既然伤口都好了,你还给我贴着创可贴干嘛?”
好看吗?
也不舒服啊。
“不贴着大家不更得觉得你是妖物啊。”
乾安无语道,“那晚我刚把你送到医院,姐夫和几个村骨干也赶过去了,大家都看到你脖子上的伤了,按照医生的说法,但凡那耗子咬的再深一点点,你的颈外静脉就会被完全咬断,到时候就是飞流直上三千尺,你得当场休克死,不死也会有一系列的并发症,连医生都很疑惑,你在伤口没有妥善处理的情况下,一个人是怎么做到从零下十几度的大山里走出来的,像你这种身体素质都不能说是医学奇迹了,堪称女版史泰龙,早出生几年你都够格去拍第一滴血了。”
看我没心没肺的发笑,乾安挑眉道,“我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去跟医生解释,说你是神明加持之人,骨骼惊奇,身体情况不能用常理去看待,反正甭管他信不信吧,我是找出了借口,医生也勉为其难的相信了,后来见你伤口恢复了,我就贴上创可贴意思意思,咋的也不能让人觉得你是怪胎……”
他越说越闹心,“本来你那身材长相就够超标了,漂亮的都不沾人气儿,再让外人知道你拥有超强的自愈能力,是百年难遇的冤种体质,那别怪小爷没提醒你,回头你真容易被抓进什么实验室,地球真就不适合你。”
“那倒也是……”
贴着吧。
省的被人问起来还得去解释。
感觉自己不是装病就是在装病的路上。
在学校就‘瘸’了很久,出趟门还得继续,不过既然我好的这么彻底……
心肝不由得一颤,“齐经理这回帮我败祸了多少钱?”
该不会是给我下了猛药吧!
“反应过来了?”
乾安饱含深意的朝我笑了笑,神神叨叨的竖起一根手指。
我吞了吞口水,“十万块?”
乾安摇头,晃着手指笑而不语。
“一百……”
我按着自己的人中,“万?!”
太害怕了。
差点叫出了‘汪~’!
眼见他还在那故弄玄虚,我着急的给了他肩头一杵子,“你说啊。”
“一辆敞篷小跑。”
纳尼?!
我嘎住了。
“法啦力。”
乾安抿着唇角,坐那跟大姑娘似的,两手夹在腿中间,身体晃荡着,“好像是三百多万,红色的~火红的太阳刚出山~朝霞铺满了半边天~谢大小姐,您还真是让人羡慕,别人的十八岁只是十八岁,你的十八岁是闭眼花钱无所谓,只要钱到位,病魔细胞全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