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虽说不能彻底杜绝神神鬼鬼一类的事情,毕竟谁都有气场低迷和阴物冲撞上的几率,但绝对不会说‘常见’,谁家一辈子能遇到一回先人上身就算是新鲜事儿了,山里的黄皮子也不会经常出来磨人,动物没那么闲,西岭村将会和寻常村落一样,慢慢的步入正轨。
“解决,这事儿必须解决……”
周村长不敢懈怠,呢喃着刚要拍板,转而又像想起啥,“小萤儿,大爷冒昧的问一句,是你的道行高深才能看出那古塔有问题,还是说只要是个阴阳先生,稍微有点能耐的,都能看出来?”
这个……
该说不说周村长的思维跨度很大啊。
我试探的看他,“您的意思是……”
“肯定是小萤儿的道行高呗!”
姐夫嘎巴溜脆道,“周叔,您都亲眼见证过的人还来质疑她啊!”
“我当然不是质疑,我是觉得……”
周村长清了清嗓子,“我们隔壁村也有阴阳先生,姓陈,我们都称呼他陈先生,和我家也有小十年的交情了,当初我大儿子结婚都是找他看的日子,可他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古塔这事儿呢?”
“周叔,他不行!”
姐夫接话可快,“以前我也觉得陈先生厉害,俺家我媳妇儿这个活儿他都不敢接,那天来看一眼我媳妇儿的腿肚子就哇哇吐,在院里说啥都不……”
“哎呀,你闭上嘴吧!”
小玲姐一记眼刀飞了过去,“这么大人咋不会听话呢,周叔的意思是说,陈先生在咱们十里八村也算是有名望的阴阳先生,这古塔这么大的说道,他是真没看出来,还是假没出来,要是看出来了,他为啥不提,早说这事儿,咱们村是不是还能少走几位老人?他揣的是什么心思?”
“对对对,我就这意思。”
周村长十分赞赏的看了一眼小玲姐,又看向我,“小萤儿,这里面有啥说法没?”
“那可能是他没看出来吧。”
我对着周村长说道,“周大爷,风水有不同的派别和各自侧重的体系,同理,每一个先生专攻的方向也不一样,我是学的比较杂,而且我本人对气场也比较敏感,从而才能抓到这个病根儿,至于您认识的那位陈先生,或许他专攻的方向不一样,这里面没什么具体的说法。”
当然,要是把人往阴暗那方面寻思,这位陈先生很有可能是看出来了但是没说。
理由很简单,会挡了自己的财路。
既然是吃了这行饭,就需要事主捧场给饭吃。
西岭村对他来讲就是个金饭碗,捧住了就不缺送钱的,可谓是名利双收。
周村长质疑的点也很合理,这古塔也不是杵在什么犄角旮旯的地儿,就在村口戳着,谁进村都能看到,我作为个外来和尚,一进来就发现那塔有问题了,隔壁村的陈先生一走一过看了那塔多少年,他还和周村长有点私人交情,怎么就能一点异常都看不出来呢。
这里面一琢磨就有猫腻儿,但我不能把话往那上面唠。
原因也很简单,听姐夫他们的意思,陈先生在周围的村子很有名气,也算是拿钱办事的人,远没到坏冒水那种程度,撑死算发点‘村难财’,而且这种事也不好去质问什么,人家若是咬死了没看出古塔有问题你能怎么着?
撕破脸以后还处不处了?
大小那也是一位阴阳先生,我把人家饭碗砸了,报不报复我那两说,一但他整出点别的幺蛾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