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安登时发懵,“这不是很好,你就去见……”
“可你知道我想对他做什么吗?”
我抬着脸,朝着他走近,“你知道我的那些想法有多恶劣吗?”
乾安半低着头看我,身体不自觉的后退,“你可以说来听听,我看多那啥……”
“我想让他带我去吃冰淇淋,去给我买东西,给我花钱,花很多很多的钱。”
我紧握着拳,直对着乾安的双眼,“然后,我还要咬他,扒光他的衣服,跟他,抱在一起。”
“!”
乾安脸色一涨,脚后跟碰到一块石头,整个人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
他哎!了一声似受到了强烈惊吓,坐在地上就看向我,“那可不行啊!我削你!”
我看着他没说话,也不想拉他起来,只觉的头很疼。
“乾安,我当然知道不行,所以,我想保护好他。”
转过身,我大步的离开。
讲真我对乾安说的话也是很委婉了。
内心深处,我总觉得自己有更邪恶的欲望。
只不过我还没琢磨明白那到底是啥欲望,像是很想去搓吧孟钦。
幸好我身体里那个邪恶的‘小人’还被我关住,能受我压制掌控。
真要让我放开手脚继续去和孟钦相处,那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最要命的是,随着我近期的‘病情’加重,某一方面的感知力好像在逐渐增强。
每当我想起孟钦,就会产生非常不好的预感,我会深深伤害到他的预感。
这让我愈发笃定了要和他保持距离的决定,这是正确的决定。
“万应应!你没必要那么极端!”
乾安坐在地上朝我走远的方向扔出一捧雪,声音消散在风里,“你这样活着会很累的!”
我远远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事,好像无论我怎么说,乾安都听不懂。
也有可能,是他站在我家人的立场不愿意去懂。
或许他觉得,孟钦对我好,我能受到益,这就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可我会下意识的去考虑到孟钦,我做不到特别的坦然的去接受他的好。
不去想着回报,只堂而皇之的去索取,这有悖于我的先天性格,我自小接受的教育。
说实话,我也是个身弱之人,我自己还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我从小到大,遇事都喜欢闷着。
习惯偷偷的努力,暗暗的较劲。
就像我对师父说的,我的爆发力虽然差一些,但是我有耐性,我愿意活成一根竹子,百弯不折,打持久战,可败气却又迫使我必须活成一个身强之人,它逼着我张扬高调,盛气凌人,宁折不弯,所以,我活的如何能不累呢?
我都觉得自己拧巴!
他妈的!
太拧巴了!
……
“翠姨,五个圆到了吗?”
直奔村里的小卖店,我隔着柜台对着老板娘出声询问,最近身体越差,嘴巴就变得越馋。
只要是脑子空闲下来,想的全是最心仪的雪糕。
没出息的讲,我一说出那雪糕名,都想要吞咽口水。
症状跟怀孕了似的,想吃哪口要是吃不到就抓心挠肝。
特别是心情差的时候,更想吃几根雪糕缓解缓解。
“没有呢。”
翠姨翻着进货本,看着我眼含抱歉,“前几天你说要预定五箱,我直接给供应商去的电话,那边还是说缺货,我为了能进到,都给厂家去电话了,结果厂家的接线员一听说我的地址,直接说发不了货……”
“为什么啊。”
我莫名,“是哪里下了大雪交通堵塞了吗?”
西岭村咋说也靠近京中城,心脏圈,怎么会发不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