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觉觉有什么关系?”
我听得云里雾里,“孟钦,我学道不影响咱们俩觉觉的,只要安全就行。”
“正是你学道,我才要有所顾忌。”
孟钦笑的晦涩难言,“阳差持秉天地之命,神灵天照,我要是没有三书六礼,四聘五金的将你娶进家门,冒然先破了你的完璧之身,谁知会不会影响到你的整体气场,从而耽搁到你修术踏道,一但酿出了无法挽回的苦果,你会比谁都痛苦自责,那我要怎么去弥补你呢?”
“不是我不想,是不能,在娶你进门前,不能破了你的身。”
他的大拇指抚过我的唇瓣,“如果我没有给你名正言顺,你真的很容易被天道抓到把柄,陡生变故,所以有些事,我只能婚后对你做,尽我所能的保护好你,应应,你懂我了吗?”
我拧着眉,“你考虑的太长远了吧。”
孟钦没说话,眸光幽深的看着我,落在我唇瓣上的手指一点点抚到脸颊,指尖又穿过我后脑的发丝,轻轻发力的将我拥在怀里,音腔沙哑,“书里说,爱上一个人,就好像创造了一种信仰,侍奉着一个随时会陨落的神,应应,如果我能代替你去学道就好了,那我不会如此的小心翼翼。”
我懵懂的被他拥着,鼻子还在贪婪的汲取香气。
室内流淌着温情,仿佛是那段极美的话,灰色的烟雾模糊了遥远的星座,眼前的一切失去了历史和名字,世界上只是一些影影绰绰的温柔,人还是原来的人,河还是原来的河。
哎~
等等!
不能栽进去!
孟钦太有教书先生的潜质,挖个坑就让我掉进去了!
我依稀回过味儿来,姐妹可是有保质期的人呀!
天知道我能不能活到二十四,有没有结婚的资格。
要是按照孟钦的计划走,那我也许咽气时都没尝到荤腥!
回头还不得便宜了其他的女人?!
合着我挣死扒命的没睡成,反倒让别人给捡漏了!
妈妈呀!
杀了我得了!
不行,我得先睡!
“孟钦,其实没那么严重的,要是我做这事儿不行,师父早就提醒我了。”
我满眼不甘的看向他,“有些女先生的确是有这方面的禁忌要求,可那主要针对的是先天命格过硬或是本就犯了什么煞气的人,我不是的,我本命很平顺,是偏贵一些的普通人,不犯克应,败气也只是入体十年而已,你信我,咱俩觉觉没啥事儿。”
一边说我一边轻扯着孟钦腰间的衬衫,“而且我有预感,不但会没事儿,兴许还能消耗更多败气,对我身体是有益的,孟钦,给我吧。”
孟钦被我油盐不进的死出儿磋磨得都要头疼,没说话,唇角倒是缀起一丝浅笑,略苦。
我吭吭唧唧的腻着他,见说啥他都不应声,便继续放赖,“那我有生理需求怎么办?电台都说了,这是人之常情,适当的感情生活有益于身心健康,我要想走向成功,就得保持健康。”
孟钦浅笑出音,不客气的捏了捏我的脸,“我看你只有心理需求,折磨我而获得满足感。”
欸~!
也行!
我眼睛一亮,“孟钦,那你让我满足下心理需求呗。”
说着,我踮脚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了一通,又眼巴巴的看他,“让我鉴定鉴定,行吗。”
孟钦的神情说不清哪里不自在,喉结微动着,别开脸看向旁处。
我不懂他这是什么反应,顺着他的视线朝玄关那里看了眼,没看出什么门道。
转回头再看向他,惊觉君侯雅致,馨香在怀,“孟钦,你太好看了,就从了我吧。”
“不行。”
孟钦调整的很是迅速,眸底亦是跃起正色,“万应应,这种事不是你该去想的,即使你有败气,也不能这么没轻重,我看你就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听太多,回卧室去休息。”
“别啊。”
我不死心的晃荡起他手臂,“你就让我……”
完。
他彻底翻脸了。
气质都跟着严肃起来,冷冰冰的像个法医!
我揣着一丝小小的愤恨松开手,“那你蹲下给我唱首征服,不然这事儿过不去。”
孟钦闻声就冷着眉眼看过来,“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