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言语,在我睁开眼的一瞬间,孟钦的唇贴了上来,轻轻蹭了下,“这不就行了。”
近距离看着他的瞳孔,我下意识的又想张唇,“再亲一下。”
孟钦的眸底划过微恙,低笑出声,又像是头痛不已,掌心揽过我的后脑,额头和我抵在一起,“应应,你上辈子绝对不是妖。”
没等我懵懵的回神,孟钦便沉下一口气,眸底满是克制的捏住我下巴,“这辈子才是。”
我打开他的手,不满的嘀咕了几句,见他不让亲也就拉倒了,顺手接过他递来的口罩戴好。
孟钦也戴好了口罩,还不忘交代着我开车要注意安全。
“哎呀,我知道啊,又不是小孩子,你别车轱辘话来回说……”
我不耐烦的应着,不来吧还想,来了吧,又觉得没腻歪够本。
总有种裤子脱一半儿又被迫提上的感觉,对,这就叫舔嘴不拉舌。
没吃好,没吃饱,没吃痛快!
去到门口捡起地上的大包,腰身刚直起来,背身就是一暖。
孟钦在后面抱住我,音腔低着,“小谢先生刚刚还说热恋,还没热到两个月呢,就嫌我烦了?”
我神经病一样的又想笑,“你要是能让我破个昨晚的记录,稀罕个够本,我就不烦你。”
孟钦抬起一只手在前面箍着我的脸,让我被迫看向他,略显威胁道,“不给。”
见我要急,他又笑了,隔着口罩亲了亲我的额头,拎过我的包准备送我出去。
我这才想起皮夹,拿出来递给他,“你的东西得自己收好了,不然我真的会败到你想掐死我。”
孟钦没接,笑着道,“你可以试试,看看我舍不舍得掐死你。”
空气很是安宁,我对着他的眼,经过昨晚,好像和他有了某种不用言说的默契。
莫名笑了声,我也不跟他犟,咱犟不过他。
头回见这种撵着给冤种当冤种的人,敢供败家子去败祸钱,他是真嫌钱多了。
利索的打开皮夹,我从里面抽出那张黑卡,在指上夹着冲他笑了笑,“孟医生,我留这一张卡就够了,反正它不限额,明儿个我就去刷一架飞机,fm波音787,刷死你。”
孟钦见我把黑卡掖到自己的钱夹里,便笑着接过自己的皮夹,“看来小谢先生这架飞机得调频。”
我傻子似的看着他乐,和他一直就有着迷之共振。
洋气点的说法就是孟钦总能get到我的点。
也不知道是他太聪明,还是太懂我。
当然,姐妹也不差,对孟钦的脾气秉性摸透透的,顺毛驴么!
揣好钱夹,我从大包里拿出一支包装精美的玫瑰花朝孟钦送了送,“送给宝宝的。”
孟钦微怔,略有失笑,“你送我花?”
“是啊,也没有规定说玫瑰花只能男生送给女生,我也可以买来送给你。”
我笑着道,“一束不好拿,我抱过来怕对你影响不好,就买一支,寓意也好,一心一意。”
孟钦看着我,眸光幽深,没有说话。
我不知他什么意思,想着男生可能对花不感冒。
但是买都买来了,可以先插进窗台的那束百合花瓶里。
抬脚正要过去,孟钦猝不及防的就对着我手臂一扯,我惊呼着又被他揽在怀里。
以为他是要说些什么,谁知他只是抱着我越来越紧,像是要和他融为一体,渐渐地窒息。
……
开车从医院出来。
我特意停靠到一处不碍事的地方缓解着情绪。
嗯,临走临走又没控制住。
要不是护士过来敲门,我们俩还像藤蔓般纠缠着,都白瞎擦得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