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要走我的账?”
我秒变脸,“让侯哥自己拿礼金,谁去吃席谁掏钱。”
前阵子姐妹刚给奇奇交了牙齿矫正和额面正畸的手术费。
一天起早扒半夜的赶着挣赶着花,欠孟钦的三万块还没还上呢。
再者我都趁贵人男朋友了,身体能挺住,能不花的钱坚决不花!
“这钱的确得侯哥自己出,谁叫他嘴上烦着姜芸芸还总想照应她呢。”
乾安捏扁了可乐罐子站起身,“回头我去参加茗茗的升学宴也自己出礼金,支持媳……”
“啥?”
我眉头一动,“茗茗都成你媳妇儿了?”
行啊。
效率可以。
紧随刘小温的步伐啊!
“反正你心里有点数就行,我和茗茗准备走小火慢炖的路线,礼钱你先准备着……”
乾安清了清喉咙,“不用太多,到我结婚的时候你随个百八十万的就行。”
我微笑脸,“哥,门在那里,您请自便。”
乾安大咧咧的笑,“哎,万应应,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织了一条白围巾,跟卫生纸似的,我朝你要,你抠抠搜搜的不给我,咱俩扯来扯去的还拽秃噜线了?”
我感觉他没憋好屁,“有这事儿吗?”
“怎么没有,你非得给孟钦,说什么都不给我,现在你再看看?”
乾安嘚嘚瑟瑟的拿出手机,滑着照片给我看,“这都是茗茗给我织的,看到没,还带花纹呢,比你那卫生纸强百套,我换着系,都能不重样的过一个冬天,这就是爱情,你羡慕去吧!”
我大拇指直接朝衣帽间一送,“哥,一天我卖一样,都能卖一年,这是爱情不?”
乾安脸色一僵,“万应应,我发现你越来越像孟钦了,不显山不露水的专往人肋巴扇子上扎。”
我脑门上跃起问号,“啥意思?”
“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啊!”
乾安抄起裤兜走了,“学坏了,跟着孟钦你是学坏了,拿钱压我,俗!”
“你俗不俗的该表示也得给茗茗表示,七位数的存款该花就得花!”
我抻脖提醒,“哥,你做不到位可别怪我去茗茗那里挑拨!”
咱这小姑子必须跟嫂子同一阵营。
得懂事儿!
砰~!
乾安在外面关上了房门。
我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笑笑。
起身收拾起卫生,对乾安和茗茗完全不担心。
甚至可以说,五位哥只是对我抠,还是不得不抠。
人品在这放着,亏待不了另一半。
收拾利索我热热身就准备去后院夜训。
只有给自己练到虚脱,晚上才不会抓心挠肝的想某人。
正压着腿,手机铃声随之响起,我看了眼来电人接听,“喂。”
“魏晴说她之所以同意和解,是因为她的父母在去派出所的路上接到了生意合伙人的电话,对方说魏晴惹了不该惹的人,要是魏家不和解,他就撤资,不再和魏晴父母合作……”
江皓冷着音,“准确来讲,魏晴和她的父母,这回是被资本给威胁了。”
我慢慢的收回腿,音腔无澜,“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魏晴和我说,你的来头不小,真实身份是刚刚跻身京中上流圈的谢小姐,背后有权贵庇护,她惹到你算她倒霉,这口气她无论如何都得咽下去,要不然她的父母不能放过她,她们家也会很惨,我就想问问,她说的谢小姐,真的是你吗?”
“重要吗?”
我直说道,“魏晴她说这些话的出发点就有问题,什么叫她惹到了不该惹的人,难道小真和星星她就该惹吗?那我只能说,以后她要当心点,不长记性的话,她迟早会吃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