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我看来,很多东西都是无形的财富,不是说你长得更好看些,你更能赚钱,你跟谁在一起就是便宜了对方。
我反倒觉得,芸芸整体的家庭氛围,温暖的张大妈和张大爷,以及他们全家对殡葬行当的接纳和包容,是感情中花多少钱都求不来的长久稳定因素。
否则就得跟我一样,明面上谈着甜蜜恋爱,暗地里却埋着心惊胆颤的炸雷。
“嘿!”
戚屹候作势就要抄起家伙事儿收拾我,“谢万萤你真是长本事了!”
姐妹没犹豫,一个启动加速度就跑回西楼了,笑着关严房门,我回到楼上就准备换衣服洗澡。
在浴室里照了照镜子,肋骨、胯骨还有膝盖都有着几处碍眼的淤青。
全是这些天猝不及防的晕倒摔伤留下的痕迹。
站在花洒下,我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
有时候也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有几副面孔。
在哥哥们面前,我没心没肺,私下里一个人,又难掩焦虑抑郁。
可能真的是太着急了,保险一交完,我就想立马能逮到母耗子。
既然开着车找不着,我就下车去腿儿着找,挨个小区扫荡,好死不死的赶上了烈日炎炎的八月,晒得我灵魂都要升华,体质真是见了天儿的虚了。
心里倒是认可了侯哥的话,看来我真要出去嘚瑟嘚瑟了。
不然就我目前这体质,遇到母耗子了也是小送。
吹干头发出来,我下楼煮了点方便面,一边吃一边在群里和两位嫂子敲定了见面时间。
她俩还是不满由我请客,真不是她俩虚假,硬说起来,我这两位嫂子的家庭条件都不错。
就算去的是高档餐厅,我们仨吃一顿撑死了也就三千块左右。
别说aa了,她们俩换谁都能单独请得起。
只不过从朋友的角度上讲,茗茗认为是她攒的局要感谢我,哪能让我来掏钱。
我依然是滚刀肉的做派,回复道,我赚钱了,我也最有钱,谁敢偷摸的去结账我跟谁急。
说说笑笑的到七点多,我去后院做了夜训,半死不拉活的回到卧室又洗了个澡。
打坐后运行着体内的雷气。
然后又跌跌撞撞的冲到洗手间去止鼻血。
完犊子了!
败气翻涌的真要上天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一张白到要透明的脸,我虚虚的笑了笑,“你败气再牛又怎么样?能牛过我师父的固魄汤么,姐妹的内里就算再烂,再狼狈,外表都活力无限,漂漂亮亮……”
天天暴晒都没变黑,再有鼻血加持,皮肤白的反而都要泛光了!
哎~姐妹就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主儿。
拖着拽双腿上床,我靠着床头缓了缓精神。
看到手机里孟钦发来的报备短信,我给他回复道,‘孟医生,你还要多久能忙完’?
孟钦直接把电话拨了过来,“现在不就忙完了吗。”
“我指的是你什么时候能来我家里坐坐……”
我低头摆弄着被子,“你不来家里,东大爷都想你了。”
“东大爷?”
孟钦笑了声,“小恶魔呢。”
“我想你也没用啊,谁叫你是个大忙人……”
正小声的抱怨着,孟钦便在那边说道,“我现在就可以去接你,要不要跟我见面?”
“不要!”
我一听这话就像吓着了似的,想都不想的就回绝了。
本以为孟钦还会说些什么,谁知他在手机那边也安静下来,安静的只传递给我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