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你,行行行,我不过去了,我给小萤儿去个电话,问问她在没在家……”
“!!”
我双眼登时睁大。
环着孟钦脖子的手臂又紧了紧。
娘啊!
手机就握在我手里。
孟钦的眸底已经沉静下去,他显然是不喜被人这样打量的,又碍于我的如临大敌,音腔轻轻的擦着我的唇瓣发出,“应应,你的这位干妈应该会和韩总一样明事理,即便她和我的父母……”
“金姨,这都几点了你还给小萤儿去电话,我跟您说……嗝~!!”
不远处忽然传出阿美姐怪异的声音,金姨随即惊呼,“阿美!阿美啊!你怎么了!”
我悄咪咪的转回脸,就见阿美姐捂着心口软踏踏的躺在地上,呼吸微弱的说道,“金姨,我的低血糖犯了,要不行了啦,快,快去店里把我放在冰箱里的饮料拿出来……好晕啊,我好晕……”
“哎哎哎,姨这就去给你拿,你撑住啊!”
金姨趔趄着跑进卷帘门里面,阿美姐躺在地上探头朝店内瞅了眼,立马精神百倍的坐起来,朝着我就挥了两下手,示意我快闪。
我感动到无以复加。
阿美姐为了我都要进军好来坞了!
忒讲究!
孟钦自然也接收到了讯号。
他抱着我直接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将我放进去后又朝驾驶室走去,上车前还不忘朝阿美姐颔首表示感谢,阿美姐眼神急切的仍是示意我们快走,车子赶紧调头!
我惊惊的坐在副驾驶里,随着车子流畅的调头,从倒车镜里刚好看到了金姨拿着饮料瓶跑出来。
阿美姐的状态就跟掐表似的,在金姨跨出来的前一秒又重新躺平,捂着心口直哼哼。
金姨顾不得再朝我们这边看,搀扶起阿美姐就喂她喝起了饮料。
……
车辆在街面上飞驰着。
我心绪还久久都不能平静。
这恋爱谈的,前有狼后有虎。
一步一个坎儿,处处都有坑!
眼尾瞄着孟钦,他开着车神色阴晴不定。
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爽,但以他的修养和风度也不至于为这种事和我来劲。
路上我们没说什么话,互相都在平复着某种情绪。
待车子被他开进城中别墅的院子,我拎着一直舍不得撒开的包装袋先一步跑进了入户门。
自在的好像我才是这里的主人。
孟钦在后面发出笑音,自顾自将车子开进了车库。
我进门就跑到了三楼,仰头看着萤光。
包装袋死死的搂在怀里,呼吸发颤的像是很紧张。
有一只萤火虫很意外的落到我鼻尖上,瞬间就点燃了我眼底所有的欲望。
扭头我去到了一间客房,见里面也有浴室,便在里面风风火火的洗了个澡。
吹头发时孟钦在外面敲了敲门,不解我怎么跑到客房来洗澡,我反锁着门不让他进来,对着镜子还在琢磨着衣服咋穿,嘴上回应着让他该忙啥忙啥,洗完澡我会回主卧去找他!
孟钦没再打扰我,在外面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儿。
我磨叽了半个多小时,罩了一件大大的浴袍出来,蹑手蹑脚的回到主卧。
开门探头一看,孟钦靠着床头正翻看着书本。
见我鬼鬼祟祟的只伸进来一颗脑袋,他微微挑眉,浅笑着看向我,没有搭腔。
清了清喉咙,我裹着浴袍像是裹着军大衣一般走到床边,拿着腔调,“孟医生,你生气了吗?”
孟钦嗯?了声,放下手里的书本,笑着看我,“气什么?气你不同意我在金老板那里露面?”
“的确是时机没到么。”
我老实巴交的说着,“在太平巷,金姨是把我当做亲女儿的,要是你看到你女儿在外面和……”
“好了,没事。”
孟钦淡腔应着,“我都理解,什么时候你觉得时机成熟,我再去和金姨见面,好吗?”
“你真好……”
我神经兮兮的朝他笑着,“宝宝,我要奖励你。”
“什么?”
孟钦略有不解,视线落在我的脚上,“你里面穿了什么,丝袜?”
“嗯哪~答对啦!”
我一把脱下了浴袍,露出了那身特意置备的装束。
唯恐他看不清晰,我原地还转了两圈,对着他凹着一言难尽的造型。
腿伸出去,特意露出大腿的丝袜花边儿,我欠嗖嗖的拿着辙儿,“主银,好不好看?”
孟钦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雷着了,微怔半秒,蓦然失笑。
我不满他这反应,晴趣、哦不,委婉点,大人美物生活馆的老板都跟我说了。
只要穿上它,推倒男朋友是手拿把掐!
而且这不是很传统的女仆装,他家卖的全是内衣,主打一个风情万种。
按理说我都这么撩了,腿都跨跨往外撂了……
孟钦咋还能笑呢。
难不成对我腻歪了?
不好使!
我还没腻呢!
小反骨立马上来了!
我演技加身的一溜小碎步挪到他身边,双手在身前交叠,一脸的温柔,“主银,我是你的私人女仆,来自美丽的凤清村城堡子,名字叫卡瓦以内应应子……”
孟钦忍俊不禁,眸底弥漫着润泽,笑的是肩头轻颤。
“主银,你看这夜已经很深了,要不要吃又?可以吃锅包又,红烧又,以及……”
我撩了一下裙子,很是入戏的说着,“油腻的应应子,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爱你呦。”
话一说完,自己都有些出戏,哎呀妈,这台词……
没有十年的脑血栓都想不出来。
太麻了!
都给我麻痒到了!
没辙。
临时发挥,准备的不太充分。
说的我自己都要干哕了。
谢万萤你他娘的真是个天才!
孟钦笑的明媚如画,眸似星辰。
没搭腔,细细的看了我好一会儿。
见我在那各种摆造型,转圈圈,靠着墙面还翘起小腿,他朝我勾了勾手指。
“主银,您有什么需要?要茶、咖啡,还是……要我?”
我颠颠的躬身上前,“应应子的服务绝对会杠杠到位。”
孟钦的唇角慢慢的附到我耳边,“应应,今晚破个记录吧。”
我啊?了一声,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他拽上了床。
被子黑幕一般的罩了下来。
……
理智的大厦轰然倒塌。
有道名为放纵的口子被彻底撕开了。
欲望犹如洪水冲过堤坝,烈火烧过原野。
我拽着孟钦沉浸在某种游戏里,整个八月,每晚都腻歪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