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我前段时间接到她的电话都慌。
生怕金姨撵着我多问什么。
咱在长辈面前的心理素质真不行。
整不好就想说实话。
幸好金姨被阿美姐生生稳住了!
阿美姐为此还特意给我发来短信,交代我千万要憋住。
她透了点金姨的口风,发现金姨对孟钦的父母仍旧是一根筋的憎恨。
并且金姨都不允许阿美姐称呼孟钦父母原名,要求阿美姐必须叫外号。
阿美姐认识了孟钦哪还好意思说啥世损大鹅,便多劝了金姨几句。
金姨立马急了,质问阿美姐是不是被孟世损和苏大鹅给收买了。
随即还撂下狠话,说她金祥瑞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苏孟两家。
谁敢在她面前说苏孟两家的好,就是盼她精神失常,死不瞑目。
阿美姐吓够呛,只能走曲线救国的路子,跟我说能瞒金姨一天是一天。
金姨的年纪还正好处在老年病的高发时期,真给她刺激崩溃那责任谁都负不起。
我哪里敢去火上浇油,被金姨问起了那晚的事情也是语气茫然,佯装听不懂。
好在金姨没多纠结,还说我要谈了男朋友也不能瞒着她,猜想我也做不出那种有伤风化的事情。
哎呦我的妈,这聊天过程老煎熬了!
我不怕和孟钦腻乎,最怕的却是被谁看到再来遍场景回放!
“萤儿,你是不知道,那对小情侣的胆子忒大了,亲的都忘我了,啧啧啧……”
金姨越说越无语,“尤其是那个小姑娘,穿的睡衣风格跟你还挺像的,作风跟你是截然不同,那腿都盘人家腰上了,真是不知道个羞臊啊,你可千万别学啊,啥思维开放那都是忽悠人的说法,女孩子太上赶子可不是啥好事儿,姑娘家家的咱走哪就得端起来,要不然真容易吃大亏!”
“……”
我低眉顺眼的没接茬儿,哪敢吱声啊。
“对了,萤儿,还要跟你说件事,这不前段时间我有生意就只找你么,和我常来常往的那几位阴阳先生都有了些小情绪。”
最后金姨又聊起出活儿的事情,“他们陆续找人过来跟我说了小话,意思我金祥瑞一碗水没端平,姨做的是凶宅生意,客户不能得罪,倚仗的阴阳先生更是不能闹掰,九十月份呢,我就主要找他们了,有活儿大家轮着去解决,省的谁再来找我茬儿,萤儿,你也别挑姨啊。”
我哪能挑理?
正好缠着我家孟医生不务正业么。
只能说金姨是看我困倦送来了枕头,给我创造机会啦。
我借坡下驴的应和了金姨几句,在金姨那里仍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待电话一挂,我仰面躺倒了大床上,唇角跃起得意的笑。
真好。
连老天爷都在助我一臂之力!
此时不浪何时浪,后浪拍在沙滩上。
今朝有酒今早醉,莫使金樽空对月啊!
晚上我听到门铃声响,透过窗子看到孟钦的车子正缓缓开进院门。
我心头一喜,立马颠颠的下楼,站在玄关处还扶了扶脑袋上戴着的长耳朵发卡。
整理了一下自己卷烫出来的渣女大波浪,背过手美滋滋的等着他到位,寂寞午夜别徘徊~快到小萤儿怀里来~!
进来的孟钦看到我便牵起唇角,眸底的疲倦感霎那间消失殆尽。
他走过来上下看了看我,温声道,“今晚是小兔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