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灵还在嚎叫,似乎感应到我跑近,扎着两根木簪的浆糊脸转头‘看’了过来!
我跳的极高,甚至有了种自己要一飞冲天的错觉。
低眸看着惨不忍睹的女大灵,咬牙绷住气,木簪在手里紧握,落地的瞬间我直接将簪子的尖头杵到她胸骨正中的皮肉里!
伴随着女大灵一记冲破天际的嚎叫。
我依照重力惯性将木簪一路下划到她的小腹!
生豁!
布料的撕拉声不断入耳。
同时响起的还有皮肉被豁开的噗嗤音。
恶臭的粘液喷溅了我一脸。
此时此刻,我就像个冷血麻木的医生,用一根木簪给她开膛破了肚!
讲真,我也得安慰自己她是个灵体,只当给鬼做回剖腹产!
踏道至今,吃过的,捏过的……
还有什么是我不敢干的!
女大灵的皮囊从上至下的被豁开。
感觉就像划开了一个装满大米的麻袋,左右两片布面随着我的木簪四敞大开,呈现在我面前的却不是五脏六腑……
而是泛黑腐烂的脓水!
强烈的臭气熏得我眼泪不自觉的流出。
脑瓜子都跟着直迷糊!
我本能的想要干哕。
胃府一阵抽搐。
嘴唇却死死的抿着。
因为我脸上也被喷了很多脓液。
张开嘴我怕一不小心再尝到味儿,这比粑粑都臭的汤水能把我直接送走!
女大灵还在‘生命力’超强的嗷嗷叫唤。
凄厉入耳。
闻者无不头皮发麻。
两岸猿声啼不住,作死谁都拦不住!
估摸她做梦都想不到,来给我上一课,还能做场开膛手术。
我恶心归恶心,倒是感谢她提前布下了结界,正好把我们家给隔离了。
不然就冲她尖利到劈叉的女高音,别说把慈阴招来,太平巷的邻居都得组团报警!
洪姨留在原地没动,跟我隔了一段距离,声音却在我耳边响起,“丫头,看到蛊胎了吗?”
我摆了摆手回应,眼前真没啥内脏,她的身体像个装满脓水的布袋子。
腹内有高压似的,被我一剖开就开始喷溅,刚好给我洗了个脸!
也不知道她咋这么趁,都快瘦成标本了,居然还有腹水!
强压着上反的胃液。
我下意识的绷住一口气。
必须要看。
看看蛊胎在哪了!
半分钟后,她腹腔里的液体才渐渐流干。
我擦了一把快被粘液糊住的眼睛,乖乖,内部真有乾坤!
原来这些脓液是孕育蛊胎的羊水!
流干后,她腹部靠近腰椎的地方便露出一条小臂那么长的白色肉虫。
我仔细端详,那肉虫貌似还会呼吸。
肥硕的身体微微起伏着。
可越看越觉得……
我去!
根本不是白色肉虫!
而是一层白色半透明状的薄膜。
里面满满当当都是芝麻大小的蜈蚣幼崽。
那些幼崽聚集在薄膜里蠕动着。
妥妥一个薄皮大馅儿的黑芝麻汤圆!
哎呦我去!
女大灵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这是怀了多少胎,都不能论窝算了,这是要生出一个亿啊!
“丫头,是不是看到蛊胎了?”
洪姨再次询问,我点头回应,燃符准备摧毁这群蜈蚣幼崽。
别说姐妹心狠,邪物留不得!
正要出手,洪姨就用头发拍了拍我的背身,“我来吧,给我一个报仇的机会!”
我没有纠结,想都没想的朝后一坐,头直接朝旁边一歪,以便洪姨能锁定胎蛊!
洪姨给力的很,黑发绳索般掏进她的腹部,转而又像变成一条黑色的舌头,对着那个白色的肉虫重重一卷,发丝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