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金姨掏出了两团红色的布料高高一举,“立马就能杀出重围了!”
“……”
我看着金姨握着的‘护身符’略有傻眼。
别说,小老太太摆出的造型还挺像漂亮国的自由女神。
乾安凑近看了看那两团红色布料,旋即一脸无语,“金姨,我又不是本命年。”
金姨愣了愣,“这是护身符!跟你本不本命年的有啥关系?”
“您可拉倒吧,这不就是本命年穿的那种红裤衩么。”
乾安嫌弃道,“您老是真有眼光,这条男士内裤走的还是少儿风,屁股蛋子上印着卡通动物。”
“啧!你看你,你管它是什么风,印没印图案的,重要的它是正红色,在关键时刻……”
“那不管多关键的时刻,我和万应应也不能把裤衩子朝脑袋上套啊!”
乾安横愣道,“这种事儿要是干了小爷以后还有脸混么!”
“你要命还是要脸,这内裤都是全新的,我现去买的,标签刚摘下去,你套一下怕啥!”
金姨也急了,“再说也不一定套,真要是弄不过那脏东西了,你俩再套上这个护身符躬身往外面冲,老徐都说了,以前的人要是走夜路遇到鬼挡墙了,万不得已的时刻就脱下内裤套脑袋上,十个有九个都能摸索着走出来,尤其是红内裤,它掩煞的效果最强,在危难之际,你俩只要把红内裤套头上,那恶灵肯定不会再困着你们,抓住时机你俩不就能跑出来了么!”
“金姨,您怎么总把那徐先生挂嘴边儿啊,他要是行事儿不早把那恶灵给解决利索了?您何必还费劲巴拉的联络这位刚从笆篱归来的海外游子呢!”
我瞪向乾安,你不想套就不想套,搁那刮哒谁呢!
谁海外游子,姐妹撑死算是个歌者,唱过铁窗泪的!
金姨自然听不出乾安的弦外之音,拿着两条红内裤急的像擦窗户似的直比划,“老徐打邪的名头是没有三爷响亮,但人家也出道好些年了,经验很丰富的,这个恶灵他也不是斗不过,他是不想造出业障损阴德,乾安,你听我的话,我过得桥比你吃的盐都多,不能害你……”
“得得得,您说半天不还是心里没底么。”
乾安不耐道,“亏您在电话里还说相信万应应的实力,相信半天您就让她往脑袋上套这个?行了,您老赶紧去车里吹暖风喝养生茶吧,这种红裤衩别说往脑袋上套了,让我穿都不可能,多大的人了,谁还穿屁股蛋子上带卡通图案的内裤,看着都闹眼睛。”
“你小子怎么净事呢!这老楼周围又没监控,你俩真顶着护身符跑出来也没谁能看到!”
金姨也来了脾气,“退一步讲,即便真被谁不小心看到了,那你俩就说是红帽子!小红帽!谁还能欠欠儿的上前仔细瞅你这红帽两边漏没漏洞吗?麻溜的收好了!”
噗~!
小红帽?
我真要被小老太太逗笑了。
“收什么收!您快饶了我俩吧!”
乾安恨不能背过手,“赶紧放回包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拿啥传家宝呢。”
“嘿,您小子怎么四六不懂的,非逼着我……”
“金姨,我收着吧,谢谢您了!”
我笑着接过红内裤,咋说金姨都是好心,“这护身符我收了,乾安这条一起放到我包里,您老放心,真要是遇到危险了,我俩肯定第一时间套头。”
老实讲,真到什么千钧一发之际,我不觉得内裤套头有啥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