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有资格去追求太平吗?”
我轻松的笑了笑,“您别忘了,我可是实打实的败家子。”
见东大爷的眼神愈发忧心,我话锋一转,“好了,您别担心,要知道,我的人生是相反的,不吉利的事情落到我身上,一定会转变成吉利,反之要是吉利的事情来了,活的开心乐呵了,那可能就要大祸临头了,与其先甜后苦,莫不如先苦后甜,您说对不对?”
东大爷紧着眉,“不管甜不甜,苦不苦,你都不能再为了帮助灵体伤害自己了。”
“嗯,我保证!”
我立马要抬起小臂发誓,动作一出,扯到了胸腔还是疼得我想要咧嘴,只得没心没肺的笑,“放心吧,我养养身体要接雷了,近期肯定消停。”
至于接完雷以后会不会继续做这种事,再议!
帮一个算一个缘分嘛。
吃一堑不长一智冤种嘛。
横批:自学成才!
东大爷很是无奈,“这回要是接完雷,是不是就能打出来了。”
看到没?
盼着我能打出五雷在我家都算执念了。
“差不多吧。”
我笑着道,“聚沙成塔,厚积薄发么。”
东大爷点了下头,要离开时又想到什么,“对了,我弟弟和小郑出来了,晚上我弟弟还给我打了电话,他跟我侄子去外地了,小郑也带着老婆孩子离开京中了。”
我哦了声,这还真是个好消息,南大爷和郑大夫都出来了。
行啊,他们以后也能过好自己的日子了。
“我弟弟说对不住你,也感谢你没有怪罪他们。”
东大爷低声委婉道,“等什么时候风波过去了,他们就会回来了。”
我嗯了声,“我知道,您让南大爷放心,最多四年,他们都能安安稳稳的回到京中。”
这件事我必须打保票!
磕死慈阴是我活着的最大动力!
东大爷没再多言,帮我拉好床边的帘子便走了出去。
我静静地躺着,闭上眼却怎么都睡不着。
最近几个月的睡眠真是离家出走了。
甭管我白天怎么折腾。
晚上最多只能睡三四个小时。
幸好醒来不犯困,并且还奇异的精力充沛。
约莫着也是败气增长的原因,你得睡得少才能败的多么!
只不过没觉硬睡有点遭罪,再加上胸骨疼,还不能翻来覆去。
我闭着眼只能百无聊赖的属羊,听到手机铃响,就嘶嘶着从枕头底下摸出电话。
看到来电人略有惊讶,手机放到耳边喂了声,“爸,这都后半夜了,你怎么还没睡觉?”
“三儿,你没事儿吧。”
“啊?”
我愣了愣,“咋了,谁跟您说什么了吗?”
爸爸的声音还透着刚睡醒的沙哑,“我梦到你被车辆给撞飞了。”
“……”
我干笑出声,“爸,你大过年的说这些多不吉利啊,我好好的,睡着了都被你给吵醒了。”
“唉,我知道是梦,就是太真实了,吓得我一身冷汗……”
爸爸在那边喝了口水,“哎,你那边怎么有嘀嘀声响,你是在家吗?”
我头皮一紧,急诊室这里是一间大病房,患者与患者之间都是用帘子隔开。
旁边的病床是个酒精中毒的病患,心脏得实时监测,设备声一直在嘀嘀响。
“爸,您耳朵够好使的,我没在家,在医院呢,这不晚上吃年夜饭很开心么,家里的哥哥们喝酒喝大了,来医院挂个吊瓶,明早就出院了。”
“这怎么喝酒还能喝医院去了呢?”
爸爸嘶了声,“既然是三爷的身边人,不知道这大过年的去医院犯忌讳吗?”
额。
您姑娘可不就专业的迎风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