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现在非常冷静,我也知道你们想做什么!”
我喘着粗气看向他们,“你们不就是觉得我病的很严重,既想看着我,又怕我不配合吗?那我现在就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想让我听话行,你们得让我信服!”
“就像华医生说的,甭管是来文的还是来武的,无论你们出什么招,我通通接招!”
我指了指自己,“只要你们当中的谁让我服了!那从今以后,你们指哪我打哪,我谢万萤别的优点没有,最具备的就是执行力,若是你们能让我心甘情愿的举手投降,其余什么都好说!”
捞干了讲不就这点事儿吗?
至于探讨半天还探不出个结果么!
说不好听的华医生都比家里人要了解我。
他知道给我开药吃没用,不提我这两门子气场,本身我就不认为自己需要吃药。
‘病’了又怎么样?
我痛不痛苦那是我自己的事儿。
走出门我不想也不愿给任何人带去负能量!
真要是给我开药了,那我也是钱一花,药一扔,回来再多喝几杯压压惊。
因为六年前我便知道,这是我自己选择的人生。
苦和乐,全得我自己去消化!
能消化的了,我是不负三光不负人。
消化不了,我依然得活的不负三光不负人。
说白了,我内里多糟烂自己都无所谓,肩上扛着的责任,咱必须得办到!
所以我这个人,好摆弄也不好摆弄。
像师父上来就让我佩服到五体投地了,那他说啥是啥,我执行起来亦是无怨无悔。
往大了讲,谁都活个信仰感,追求个人生意义,这颗心甭管是泡在苦水里,还是泡在甜水里,咱都得追随明主,大方向把握好。
但你要是单靠嘴把式就想来拿捏住我,啥真章都不亮,那基本不好使。
没辙!
谁叫我有了这身反骨败气呢?
咱活的就是装疯卖傻,作妖斗法。
想让我低头,让我去对谁听之任之,你得上硬菜。
活到今天,姐妹做人的原则就剩两个,弄服我,服我。
“行,有你这些话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出任务是吗?我如你意。”
齐经理站起身,“我立马给你下达任务,这任务你要是完成了,我也不会再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没待我搭腔,他便补充道,“但丑话我得说前头,这任务你要是完不成,你得给我老老实实的去深城待三个月,这三个月里,你不许打邪,不许看事儿,不许和事主接触,同时,你也不能再去触碰危险的运动项目,只许吃喝玩乐,捎带脚的学习学习管理公司,专心做个大小姐,能做到吗?”
“可以。”
我不假思索的点头,“您要给我出什么任务?”
兄弟们都朝齐经理看去。
连守在玄关还兢兢业业堵门的东大爷都像为他捏了一把汗。
那表情真是都写满了,任务可不能出的太简单,别让我轻轻松松的反杀了。
齐经理胸有成竹的看着我,“很简单,在十天之内,将古筝弹奏到九级或十级。”
众人都有几分愕然,当真没想到齐经理能横跳到乐器!
我自是傻眼,“弹古筝?”
“没错,我会请老师上门来教你。”
齐经理亲切的笑笑,“记住,我只给你十天的时间,任务能不能完成,就看你的了。”
说完,他笑脸一收,抬脚就朝玄关走去,几步后,他步伐微顿,头都没回的道,“小萤儿,你刚刚说的话在座的都是见证,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一回,咱们谁都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