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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承认,孟钦的佛光又一次普照了我。
留在他画纸上的那几棵树,意外帮我劈开了前路,指明了方向。
我魔怔般进入到绘画模式。
不仅靠松溪山水图拿到了两百万,又陆续卖出尺幅不等的画作。
正好腿养的差不多了,画大尺幅的水墨作品站久一点也没问题。
源源不断的输出下,年底我不但还清了公司的欠款,银行卡里还有了盈余。
与此同时,我在书画界也展露了头角,被誉为新生代画家。
业内长辈对我的画作是不吝赞美之词。
不过我没有露过面,问世的只有作品,落款的钤印姓名是萤萤,用的正是孟钦送我的那枚印章。
我并不明白他为什么给我刻的印章是萤萤,而不是他称呼我的应应,或是大家都默认的万萤。
但我不想为这点小事儿特意去问他,总之,我算用萤萤这个名字在书画界正式出道了。
自从我作品小火后,在书画界也算一号神人。
一不办展,二不出席活动,三没有加入书画协会。
有苏婆婆打好的底子在前,孟钦的护佑在后,陈会长对我这赝品的‘名门之后’是照顾有加。
因我拒绝露面,业内的一些长辈也会诟病我是否居高轻慢,陈会长直接替我解释,说我是真正的低调,传承的是苏婆婆的家风。
他还说我为人内敛清雅,求的只是作品能够蕴藉隽永,秀逸流光。
有了画协会长的保驾护航,无人再敢对我微词。
在闯荡书画圈的这条路上,我顺的不能再顺!
而就在我埋头作画的阶段,电影也紧锣密鼓的开拍了。
无债一身轻的我抽空还去拍摄现场看了眼。
当时刚过完元旦,电影处于杀青阶段。
剧组里的人员忙忙碌碌,做着些收尾工作。
我穿着羊绒大衣,戴着帽子口罩,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去到片场。
就见钟思彤正指挥着奶茶店员工给大家分发着饮品,“每人一杯热奶茶!我张溪儿请客!”
剧组人员很给面子的朝她道谢。
钟思彤笑的张扬恣意,相当自然的坐到导演身边热聊。
老实讲,她私下里没少给我来电话,用意很简单,跟我联络感情。
我接了两通之后就没再接,回的短信都是在忙,让她有事儿找我助理。
被我撅了几次后钟思彤也有点兴味索然,毕竟没谁喜欢用热脸去贴冷屁股。
但她对我的总结只是不太好相处。
京中名媛圈对我的评价都是为人阴晴不定,钟思彤也没做多想。
只是她见啃不下我,转头又朝着徐絮儿继续使劲儿。
甚至拿我投拍电影找她当女主演说事儿,侧面佐证我跟她的关系很不错。
徐絮儿表现的挺上套,跟钟思彤真像是走近了!
我完全无所谓。
咱是故意跟钟思彤拉开的距离么。
太亲密无间了我担心暴露,这方面我不能出一点差子。
而我也不担心钟思彤会故意去陷害圈子里的谁,那姑娘想要的东西都写在眼睛里。
光环。
所有的光环。
谁能助她走向高处,她便会讨好谁,捧着谁。
但她的骨子里也有着小性子,就好像她有一条小尾巴,她知道得夹住,可那条小尾巴又时不时的会翘起来,因为在她的内心深处,她清楚自己有最牛的仰仗,她也不认为自己需要畏惧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