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里哪里还有半点痛楚之色,满满都是笑意和温柔。
“婉宁,”他轻轻呼唤她的名字,“叫我夫君。”
“夫君......”
苏婉宁羞得面红耳赤。
祁砺寒的吻就这样落下,缠绵悱恻,。
苏婉宁也逐渐迷失在这醉人的吻中,任由祁砺寒在她唇上辗转吮吸……
第二天一大早,新房内,苏婉宁还昏睡着。
祁砺寒听到外面轻轻的叩门声,他帮新婚妻子盖好被子,才起身出去。
长安透着焦急说道。
“王爷,老太妃请您过去,世子和苏家二姑娘出事了。”
睿王祁砺寒和苏婉宁的大婚之日,裴家上下都忙着送大姑娘苏婉宁出嫁,裴氏作为母亲,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直到晚上,她稍微歇了口气,才问起小女儿苏云浅的去向。
“忍冬,二姑娘人呢?怎么一整天都没见她的身影。”
忍冬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说。
“二姑娘今日有些不舒服,早早就休息了。”
裴氏觉得有些奇怪,但她今日劳累了一天,也没有多想就去休息了。
隔日清晨,裴氏送丈夫苏文去太医院后,便来到苏云浅的院落查看。
苏云浅的房门紧闭,丝毫没有动静。
裴氏心中蓦地升起一阵不安,平日这个时候,苏云浅早就该起床梳洗了。
她走到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没有任何回应。
裴氏皱紧了眉,再次唤道。
“云浅,云浅……”
房内静悄悄的。
裴氏心头一紧,她果断推门进入,只见只有丫鬟忍冬一个人在屋子内,哪里有苏云浅的影子。
“云浅呢?二姑娘人在哪里?”
裴氏向丫鬟忍冬追问道。
忍冬早已吓得脸色苍白,哭着回道。
“夫人,我不知道!”
这下裴氏才意识到,小女儿竟是一整夜未归。
这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嫁人?
裴氏气得直跺脚,一边骂忍冬怎么看管不住主子,一边想着该怎么办?!
要不要派人去叫丈夫回家?
正在这时,睿王府老太妃派人来请她,说让苏夫人尽快去趟王府,有急事要谈。
裴氏踏入了老太妃的房内,一进去,就看见了跪在地上的世子祁庭轩和苏云浅。
苏云浅衣衫凌乱,头发散乱,脸色惨白。
看见女儿这个样子,裴氏心凉了半截,不祥的预感成真了。
老太妃苍老的手紧紧握着椅子的扶手,脸上满是失望。
她的独子,也就是睿王的亲生父亲,年轻时就在战场上牺牲了。
儿媳也早逝,只留下了嫡长孙睿王祁砺寒。
十年前睿王也在战场中负伤,中了毒箭,不仅不良于行,也无法再有子嗣。
老太妃只能从宗族中选了祁庭轩作为睿王的养子带来府中抚养,寄予厚望。
她本以为一手带大的这个孩子,虽然性格冲动了一点,但本性是好的。
之前安乐侯庶子李昊上门告状说世子不分青红皂白打了他一顿。
事后老太妃知道世子祁庭轩殴打对方的缘由,终是叹了一口气,没有忍心罚他。
然而今日一大早,侍女惊慌失措地跑来禀报,说世子昨晚醉酒后,将王妃的妹妹苏云浅带回房中过了一夜。
老太妃听后脸色大变,她当机立断,封锁了消息,派人去苏府把裴氏请了过来。
老太妃看着祁庭轩,沉痛地说道。
“我对你寄予厚望,没想到你竟然在昨夜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祁庭轩哽咽着说道。
“是我醉酒误事。”
一旁的裴氏脸色惨白,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