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见那白毛黄鼠狼被肖恩摁着没法挣脱,胆子也大了起来,走过去蹲下,随手捡起一根树枝戳了戳那白毛黄鼠狼的脑袋。
“还想让我们放了你,你推石块和沙土给我们困在山洞里的那股劲儿呢?”冬子说。
“不是它,它还有别的帮手!”陆逍鸿眸色冰冷的望着白毛黄鼠狼道。
“就是我一个人做的,没有别的帮手!”白毛黄鼠狼望向陆逍鸿愣了愣,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道。
“哟呵,你还挺讲义气的,陆大哥说你有帮手你就一定有帮手,就你这点本事,连肖恩都打不过,能推动那么大一块石头,鬼也不信!”
冬子用手中的树枝敲了敲白毛黄鼠狼的脑袋,威胁道:“说说你的帮手是谁,否则我就戳瞎你的眼睛。”
说着冬子将树枝的尖端凑近白毛黄鼠狼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
“滚开,你给我滚开!”白毛黄鼠狼从冬子喊出尖利的声音,头尾扭动得更厉害了。
奈何肖恩一直将它死死摁住,它无法挣脱。
“噗”的一声轻响,一团黄绿色的雾状气体随着声音从白毛黄鼠狼的尾部弥漫而出。
林中瞬间充斥着浓郁得让人几欲作呕恶臭,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冬子凑得近,身子一僵歪倒在地,直接被那臭气熏晕过去。
“他妈的!”石宪低骂了一声,捂住口鼻扭头朝远处跑去。
肖恩火红色的虎爪一扬,将白毛黄鼠狼高高抛了起来,森寒的虎爪紧接着亮出,在白毛黄鼠狼的身上挠了一爪。
白毛黄鼠狼的背部瞬间皮开肉绽,鲜血瞬间将它的白毛染红,又重重落回地上,抽搐着身子。
肖恩扭头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
我强忍着反胃的感觉,有些头晕脑胀。
再看其他人,看起来都没比我好多少。
郝敬德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鼻烟壶,凑近自己鼻端嗅了两下后,蹲下身凑近冬子鼻端,捏了捏冬子的鼻子。
“我c,太臭了,看我不弄死它!”
冬子大骂着睁开眼睛,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抬脚就朝地上那只奄奄一息的白毛黄鼠狼踢去。
“它现在还有新用处!”郝敬德一把拉住冬子,反手将手里的鼻烟壶扔给我。
“丫头,嗅两下就好了!”郝敬德说。
我将鼻烟壶凑近鼻子深吸了两下。
一股清冽中带着微苦的气息从鼻端而入,瞬间将那股恶臭冲散,被臭气熏得昏沉沉的大脑也瞬间清明了。
果然是个好东西!
我望了陆逍鸿一眼,伸手将手里的鼻烟壶递给连若薇。
她是女孩,理应先给她。
连若薇愣了愣,显然是没想到我会将鼻烟壶先递给她。
她朝我微微勾了勾唇角,算是笑过,将鼻烟壶凑近鼻端嗅了两下后,面无表情的扔给了陆逍鸿。
陆逍鸿接过鼻烟壶,并没有凑近鼻端,而是蹲下身凑到肖恩的鼻子下面。
肖恩嗅了两下,停止呕吐,伸出舌头舔了舔陆逍鸿的手。
陆逍鸿笑着拍了拍肖恩的脑袋,这才将鼻烟壶凑到自己的鼻子下面。
陆逍鸿将鼻烟壶递向郝敬德,开口道:“郝大叔,没想到您还准备了必栗香,有心了!”
原来这鼻烟壶里的香料就是传说中的必栗香。
《证类本草》上有云:必栗香,主鬼疰心气,断一切恶气,叶落水中,鱼当暴死。
“十多年前我来过一次滇南,这个地方丛林密布,多瘴气,稍不注意就会被瘴气所伤,便备下了这东西,这次出来正好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