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逍鸿打量了两眼门上的壁画,脸色变得凝重,眉峰紧紧蹙了起来,开仔仔细细的看那些壁画。
“逍鸿,这些壁画有什么不妥吗?”我见陆逍鸿神色不对,开口问道。
“这上面画的是我们!”陆逍鸿说着,抬手指向石门最上面的一处图案。
月光很明亮,再加上我现在能在夜中视物,所以基本也能看清陆逍鸿指给我们看的那处图案。
画的是六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穿的都是古代衣袍,从一个水潭中探头刚浮起来。
但细看之下却让人惊心,六个男人中,其中一人年龄老迈,一人刚过而立,另外两人年轻,最后两人竟一人顶着一张狐狸脸,一人顶着一张黄鼠狼的脸。
我看清城门后雕刻的壁画后,大惊失色,一股凉意从心底窜了起来。
壁画上的六个男人从年龄上来看跟我们这群人完全一样,其中两个男人一人的脸是狐狸,一人的脸是黄鼠狼。
尤其是狐狸脸那人,身后拖着九条蓬松的巨大尾巴,不是白夭又是谁?
两个女人看起来倒是正常,同样是着古代服饰,但其中一个女人身边的水里还冒出一颗动物的脑袋来,那只动物,完完全全是肖恩的样子。
一只萤侄。
白夭和冬子他们本已经抬脚朝城内走去,听到陆逍鸿的话,又都回过头走过来看这幅雕刻在门后的壁画。
冬子干脆从背包里摸出一把强光手电筒,朝壁画上照去。
这下瞧得越发清晰了。
壁画是连续的,从左至右一行行雕刻,看起来有些像我们小时候看的连环画。
接下来的画面每一幅都是我们在城外发生过的事,从肖恩和白夭恶斗玄影兽到石宪使坏,再到冬子死而复活,再到石宪的死,最后一幅画,竟是我们几个人聚在一起盯着石门后面看着什么。
完全是我们此刻的情形。
“胡,胡灵,这个是怎么回事?”冬子被门上的壁画惊得结巴起来,拿着强光手电筒的手也在剧烈颤抖。
陆逍鸿和郝敬德脸色凝重,对视了一眼后同时望向白夭。
连若薇脸色惨白,跟冬子一样下意识望向我。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望向白夭,只有他一人老神在在,一副早已知道的样子。
白夭望了我一眼道:“瞧瞧你们一个个吓得,这没什么好奇怪的,等你们有一天也修到了太公望的境界,同样能推断出几千年后的事!”
太公望?
我惊得瞪大了眼睛,望着白夭道:“你说的是姜子牙?”
“不然还有谁有这个本事,连细节都推算得清清楚楚?”白夭翻了个白眼道。
“可是,我记得史书上记载姜子牙的封地在齐地,应该是营丘一带,他又怎么会跑来滇南呢?”我奇怪的问白夭。
“那时候的滇南还是百濮国,武王灭纣后百濮依旧由各个部落的酋长以其子爵封国,当然会被其他诸侯国觊觎了,但具体为什么,还得问太公望他老人家了。”白夭随口解释道。
我觉得白夭的解释有些不太靠谱,但又不知怎么反驳他。
冬子从我说出姜太公的名字以后,就一直张大着嘴合不拢,咽了好几口口水才插道:“所以,我们都是被姜太公当成鱼钓起来了?”
“你就知足吧,你小子是撞大运了,若不是来这个地方,你恐怕这辈子到死也练不到地阶!”白夭学着郝敬德平时的样子,也一巴掌拍在冬子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