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们真想逃走的话,也不会再回来!所以现在,直接带我们去见那么老镇长吧!”
几个村民听我这么说,面面相觑了半晌,有些拿不定主意。
“你们不肯带我们去见你们老镇长,那我们就自己直接去流云观了啊!”
冬子说着将背上的那根涂满了黑狗血的木杠子往一边的悬崖下一扔,拍了拍手道:“胡灵,咱们走,直接去将那邪庙给毁咯!”
“你们不能去流云观!”一个村民硬着头皮拦在冬子面前。
“哼!”冬子望着那个村民冷哼了一声,抬手将那村民轻轻一拉,那人后退着踉跄了几步后,竟然仰面朝悬崖下跌去。
冬子并没有使用任何灵力,而是仅凭着武术功夫的巧劲。
而那个村民却由于心中本就畏惧我们,见冬子朝他动手,心中一紧张,后退着两只脚有些打颤互绊,自己给自己摔倒了。
“啊!姊归,小心!”其他几个村民都尖声喊道。
眼看那个叫姊归的村民即将落下悬崖,我顾不得多想,脚下迅速挪动圣元奇门八卦步,跃出去,拉住秭归的手,一个旋身,将他拉了回来。
将秭归拉到公路上待他站稳后,我才松开他的手。
此时他已经吓得一张脸苍白如纸,冷汗涔涔,摇摇晃晃的有些站立不稳了。
我下意识朝他的眼睛望了一眼,还好,并没有吓掉魂。
一个村民目光复杂的望了我一眼,飞快的跑过了扶住了秭归。
我瞪了冬子一眼。
“我没推他,真不是故意的!”冬子知道自己差点闯祸,望着我呐呐的开口道。
“我看到了,刚刚是我秭归兄弟自己给自己绊倒的。”
扶着秭归的那个村民倒是公道,望着我开口道:“谢谢你救了我兄弟。”
看来这里的人只是盲目信奉流云观和流云仙姑,本性并不坏。
这时冬子也走过来,望着秭归道:“大哥,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将你推开,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禁推。”
秭归抬眸望了冬子一眼,眼中露出惊惧之色。
“嘿嘿,还好你没被吓丢魂,否则我晚上还得跑来这儿替你找魂了!”冬子望着秭归的眼睛说道。
扶着秭归的村民望了冬子一眼,又望向我,接着开口道:“虽然你救了我兄弟,但还是得跟我们回去一趟。”
我笑了笑道:“其实我们回来就是想去找你们解决我们拿走流云观灵佛这件事的,本就打算跟你们去见你们老镇长。”
“你们真的不是被我们拦住才这么说的?”
秭归抬头望向我问道,此时他的脸色已经缓和了许多,血色也慢慢回来。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
“那好,我信你!”
扶着秭归的那个村民朝我点头道:“我叫严二柱,那你们跟我们走吧!”
说着,严二柱朝其他几个人挥了挥手道:“把摩托车推过来,带他们去见老镇长。”
拿着一捆绳子的那个村民还有些不放心的开口道:“还是得将他们绑起来,否则跑了怎么办?”
“他们要跑咱们也拦不住!”秭归接口道:“走吧!”
秭归说着走到路边的一大蓬芭茅丛里,推了一辆摩托出来。
又有两个村民从另外的两丛芭茅里推出两辆摩托车。
“我跟你们乘坐一辆摩托吧!”
严二柱想了想道:“也好给你们指路。”
看来这个严二柱倒是挺谨慎,说是给我们指路,其实是害怕我们跑了。
我笑了笑点头表示没意见。
严二柱也是个聪明人,见我一口答应,脸上露出几分尴尬的神色。
他们一共五个村民,再加上和冬子,七个人,四辆摩托,一起朝严家地镇的方向驶去。
两辆摩托在我们前面,叫秭归的那个村民跟在我们后面。
“你们这里的人都很信奉那个流云观?”路上我问严二柱。
“在我们这里,流云观比观音庙还要灵验。”严二柱点头说道。
“那个流云仙姑是什么来历,能跟我们说说吗?”我又问道。
严二柱点了点头,告诉了我和冬子流云仙姑的来历。
传说两百多年前,严家地镇来了一位医术十分高明,须发全白的老医者,自称姓姬雀。
来到严家地镇以后,姬雀在望泉山脚下盖了一间竹楼住了下来。
起初谁也不知道姬雀到底来自哪里,更不知道他来严家地镇干什么。
只见他虽然年纪一大把了,却每天往望泉山上跑,且行动矫健,完全不显老态。
望泉山是座石头山,山上除了荆棘和石头,并不怎么长树木,就连打柴的农夫都不怎么愿意上去。
偶尔只会有一些淘气的孩子会去山上抓蛐蛐虫子什么的来逗乐。
姬雀平时并不怎么与这里的人打交道,大家对他也并不怎么在意。
直到有一天,一个孩子从望泉山上滚了下来,被一块巨石压着,头上也被砸出一个大窟窿,鲜血汩汩流了一地。
孩子的父母和村民们赶来,搬开巨石的时候,孩子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就连手脚都被巨石压扁。
孩子的母亲几乎哭晕过去,大家都知道这孩子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