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镇长的话让我瞬间激动得嘴唇有些颤抖,巨大的惊喜让我半晌说不出话来。
陆逍鸿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握住我的手,眼睛依旧盯着前路,接口问老镇长:“您说的那个人真的是昙花婆婆没错吗?”
“错不了,严纳跟我提过好几次,二柱的妹子刚痴傻的时候严纳还带着去找那昙花婆婆看过,当时昙花婆婆说那丫头不是病,但她答应过人家一辈子不能出村,所以治不了。”老镇长回答道。
“不去,我也不是病,她也治不了!”
爸爸突然接口说道:“女婿,你不是说带我去吃饭吗?怎么还没到,十四跟小恩都快要饿死了!”
“好,您也不是病,我们现在不去!”
我冷静下来,知道爸爸后脑里的淤血能治好后,心情大好。
笑着拉了拉爸爸的手道:“如果不是那位昙花婆婆的指点,您的女婿身上的蛊现在还没解呢,您真的不打算什么时候跟我们一起去谢谢她老人家吗?”
“那得去,但是她不能跟我抢小恩这个徒弟,也不能跟我抢游戏机!”爸爸的立场很明确。
道谢是道谢,抢他稀罕的东西可不行。
我们全都笑了起来。
电话恰时在这个时候响了,是郝敬德打过来的,他告诉我徐文颖已经生了,是个八斤多重的大胖小子。
电话里传来响亮的婴儿啼哭声。
郝敬德跟我刚刚一样,激动得话都差点说不利索。
爸爸听到郝敬德在电话里的声音,哼声道:“也不知道那个老怪物在我面前嘚瑟个什么,不就是个孙子吗?我还有个孙女一个干孙子呢!”
好消息一桩接着一桩,我乐呵得有些合不拢嘴。
这些天来的疲累好像都跟着这些好消息消失得无影无踪。
十多分钟后,车停在了严家地镇祥和酒楼的门口。
这是一栋四层楼的私人酒楼,门边还挂着一个住宿的牌子。
是家民宿。
进门的时候,陆逍鸿附在爸爸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爸爸原本满是不高兴的脸瞬间眉开眼笑起来。
两人说话的时候还不时抬眼望向我,一副贼兮兮的样子。
祥和酒楼里的装潢算不上十分高档,但十分整洁干净,给人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
一个十八九岁,眉目清秀的女孩盘腿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眼睛盯着墙上的大屏幕电视,电视上放着动画片。
见我们进来,她朝我们傻呵呵的笑了笑,扭过头接着看动画片。
又是一个失了灵根的女孩。
“老镇长来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笑着从后厨迎了出来,开口道:“菜都准备好了,你们去二楼的雅厅先坐,我马上端上来。”
老镇长笑着点头,领着我们朝楼上走去。
那妇人招呼过我们又回头对那个望着电视屏幕傻笑的女孩道:“灵儿,很晚了,乖,先上楼睡觉,明天再起来看,妈妈一会儿就上来陪你!”
我刚要抬脚上楼梯,不由停住了脚步,回头望向那个女孩。
没想到她竟跟我同名。
“阿姨!”
我转身走过去,站到那个妇人的面前,望着那个跟我同名的女孩问道:“这个妹妹这样还没有多久吧?”
“年初的时候上流云观拜了干妈以后开始发病的!”
妇人苦着脸说道:“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其实我们家也不穷,并不打算让丫头拜流云仙姑为干娘的,但架不住两位使者仙姑天天来家里,更架不住天天做噩梦灵儿丫头出事呀!”
年初时被夺走的灵根,现在肯定还在冥王荼留给我的困灵袋里。
“您不用担心,我们这次回来主要就是处理镇上的姑娘们痴傻病的!”
我安慰妇人道:“吃过饭我们大概就留在你们这里休息了,等你忙完将她哄睡了喊我,我先想办法看能不能帮她的病给治好。”
“真的?”
女人惊喜的望着我,“原来您就是大家说的那个很有能耐的女先生,您真的能先把我女儿的病治好吗?”
我朝她点了点头道:“我一定会尽力的!您将她的生辰八字准备好,等她睡下了来找我就行。”
面对妇人满眼的期待,我并没有说百分百的肯定能将那女孩的痴傻治好,凡事都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万一她的灵根出了什么问题或者不在袋子里头,我给了他们太大的希望再落空,那种感觉任谁都会难受。
“诶,好!好!”
妇人用力点头,将我重新领到楼梯口处道:“您快上楼吃饭吧,我马上就将菜给你们端上来!”
老镇长和陆逍鸿还在楼梯上等我,其他人都已经上了二楼。
听到我跟妇人说的话,老镇长也有些激动,领我和陆逍鸿进雅厅坐下后,颤着唇开口问我道:“胡灵大师,您真的今天就能先将他家这个丫头治好吗?”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点了点头答道。
“嗯!好!好!孩子们果真有救了!”老镇长望着我,眼眶里竟然有了几分浑浊的水气。
眼角也亮晶晶的。
“胡灵丫头,那镇里其他的姑娘们的病什么时候治呢?”严纳接过话头问我道。
“明天吧!现在太晚了,什么都还没有准备,一个姑娘好说,全镇的女孩就有点麻烦了。”
我想了想说道:“明天你将所有姑娘的生辰八字都收集起来,用本子记录好交给我,告诉她们的父母让她们最好在天黑前睡着,等晚上再找人领着我们逐个上门,明天晚上一晚上时间应该够用了。”
我心急着早些带爸爸去找昙花婆婆治后脑淤血,只能尽量在本打算两三晚才能忙完的事一晚上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