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我们懂,没事儿,就让孩子算吧,要不然我们这现在不也就是干着急听我爸在这呼扇么,其实俺老家人都说了,我爸这种情况,就是靠这个呼吸机呢,氧气罩一拔,那人就咽气了,可是俺们谁能落忍啊,就看着他这么呼哧,也不知道得呼扇到啥时候。”
那个大叔是真郁闷了,说话倒是也不避讳注意什么的,讲实在的,那个爷爷的确是是呼扇一下午了,不声不响的,扣着那个氧气罩就是瞅着喘气费劲,你不能多看,要是多看一会儿都觉得自己喘气儿都跟着累了,那个煎熬劲儿谁看了都觉得痛苦。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了我也就没多说废话转身直接去拿自己的书包,从包里掏出一个大数学本摊开又拿出了一支铅笔,放在凳子上后直接就看着朝阳姐张口,“朝阳姐,这个爷爷的出生年月日时能告诉我吗。”
朝阳姐点头,跟着两个大叔确认了一下时辰后看着我张口,“是一九三五年的七月……好像是中午,大爷,是中午对吧。”
我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中午就是午时。”
用铅笔在白色的数学本上列出四柱,也就是,年柱,月柱,日柱,还有时柱,由此可以增加起卦结果最后的准确性。
回头看了姥姥一眼,“姥,1935年是什么年。”
那明月在旁边一听也想帮着我使劲儿,翻着眼就在那算,“我爹是1943年出生的,是属羊,大八岁就是子鼠丑牛寅虎卯兔……属,猪的!”
那两个大叔还有朝阳姐都围着我的小本子看,听着声不停的点头,“是,是属猪的,不用问。”
我有些着急,“我不是问属相,是什么年啊!”
姥姥听完我的话也像是在想,得出结论后看着我微吐出一口气,“乙亥。”
对!
我有些无奈地看了二舅妈一眼,虽然知道她挺热心想帮我的,但是劲儿使的不对啊!
“乙亥,就是亥,亥年属十二,加上月份为七再加上日……”
我嘴里念叨着手上飞快的用铅笔一溜相加,之后用大括号包围,随后用口算相加,得数后再除以八。
笔下顿了顿后我闭眼仔细的又想了想脑子里的东西,随后继续开始,“对,几起卦不问数为多少,都用八做卦数,除以八是对的……“
撕开一页数学纸,我又开始做起了除法运算,若干年后我曾经无意中看过一个春晚小品,因为讲的是穿越我就多瞄了一眼,其中有一句台词一直印象深刻,就是说‘生穿啊。’其实把这三个字换成我当下的那个情况特别的合适,就叫‘生算啊。’
真是生渍呼啦在那算啊,比我在学校做题都要认真,没一会儿,上卦的结果还没出来我自己就造了一脑门子汗,可是算着算着我发现难度了,因为梅花易数是要取余数做卦的,可是这个余数除起来会面对小数点的问题,对于我来讲,现在有些费劲。
正用笔来回的划拉着,朝阳姐似乎是缕出了一些道道的样子张口,“小妹妹,你要运算的话需不需要计算机啊,我这有计算机。”
“需要!”
我自己都感觉我眼睛放光了,要是有这先进设备,立马就会大大的提速啊!
朝阳姐点头,回身从他爷爷的柜子抽屉里拿出个小计算机递给我,“喏,这是我用来记账用的,会用吧。”
“会!”
这个简单,二舅妈的小卖店也有,我摆弄过,有了它不但算的快,而且还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