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一下就扔,再换下一根,“封你左手大西门,让你想去心就惊!”
再换,“封你右手大东门,右边拦路恶狗群!!”
七根针连续扎取七下,扎完后我回头瞪向冯梅,“让他疼吗!!”
“啊?”
冯梅心惊胆战的看我,“那个,别有危险就行,怎么快怎么来……”
我随即再次跳跃,中指一咬,拔香后在大米里一搅,转手一抓,把大米直接扔向盆里,“点你的痛穴点你身!四面八方无处去,魂魄牵引回宅庭!!”
米粒在盆里跳跃,噼里啪啦的掉出几粒在地板上,我没去看,回手用中指在红色纸人上一划,抬手用火一烧,灰烬落入盆里。
整个人一跃上床,高高一蹦,隔空在天花板上点化,“小小儿郎不归家,父母一想愁断肠,吾奉太上老君令,归家即会明心房,困你的双手,困你脚,谨请南斗六郎北斗七星急急如律令!!”
打完收工!
盘腿直接在床上一坐,闭眼送气,爽极!
冯梅抽着嘴里的冷气愣是不敢靠过来,等到我自己睁开眼睛了她还有几分难以理解的惊恐站在那里,“这,这是完事儿了?”
我嗯了一声下地,“不好意思,吓到了啊。”
她擦了一下自己额头的汗,“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你蹦的真高,而且悬空画的什么东西,以前我们局里也抓过类似的但是……”
“我明白。”
我一脸理解的看着她点头,骨头缝微微酸涩,“我们这一行当骗子太多,打假还真的需要你们,不然名声都被这帮骗子给败坏了。”
冯梅笑的有几分不自然,各种震惊后无法抽离之感,我还觉得没怎么样啊,要是让她看回真正的跳大神不得吓出毛病?
想着,我拉了一下她的手走到盆边,端量了一阵后看向她开口,“你儿子应该三天内就会回来,他会说身上疼,但不是实病,等他回来,你用这个盆里的水往他身上点几滴就好了,他就不会疼了,这个疼就是牵着他回来让他想家的。”
“三天?”
冯梅有些惊讶和不解,“怎么能确定是三天,平常都得一两个月的。”
“你看大米,不蹦最好,当天自己就回家了,出来三粒都是多的了,怎么说你儿子也快十六岁了,所以会慢点,三天内吧,肯定就回家了。”
说着我还指了指她儿子睡床正上方的天花板,“那上面是我做的符,隔空画的,但是效果是一样的,他这次回来想走就会有事,例如是肚子疼啊,或者是出些小病扯着他没法走,但这个东西还是治标不治本,我这个符只能管他到十六岁,要是到年纪了,也就自己破了,所以,你们家长,还是得想想法子,多沟通。”
冯梅听着我的话各种点头,当然了,还是那些感谢,我把那几根针收起来准备扔了,从他儿子的卧室出来后把门关严,下一步就是等了,这一套做的很顺畅,三天之内,应该没问题。
想想这过程还是很舒服的,有点发泄的意思,隐隐的,特别感谢自己这个职业,最起码过瘾啊!
冯梅要给我封红,我没要,说等她儿子回来再说,觉得我做的有效果了,那再给,不急这一时的。
“小薛先生,你这绝对是有真本事的,先且不说雷老啊,我这是亲眼所见啊!”
冯梅缓过来之后有些激动,看着我一直在念叨,“说真的,我年轻时是一点都不信,生完孩子后是半信半疑,怎么说我跟我家那口子都是在市局工作,沾不上这些东西,可孩子小时候还是有老家的长辈来缠过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