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看清楚。”
我淡淡的回道,“总得闹清楚那皮肤为什么会长鳞甲……”
当我没懵啊。
“那你闹清楚了吗。”
很干脆的就回了两字,“没有。”
我要是弄清楚了就不会再去问林叔了。
“我去!”
小六差点呕血,“那咱那步能不迈的那么镇定自若吗。”
没搭理他,在门口站定后我就抽出根烟叼到嘴里,微微的活动了一下肩颈直接进院,掀着眼皮看了看敞开的入户门,里面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清。
轻道了一声,:“出来。”
我知道她能听到,既然是被东西磨得,那耳朵灵着呢,说不定我上树那出儿她都观赏了!
除了风声外没有别的动静,正对着的黑漆嘛乌入户门此刻反而像是个洞口,里面的活物静悄悄的在等着我进去。
我是真不想请仙,可没办法,对付这种的,就是得老仙儿出手最快!
眉头一凛,我盯着门里手反而伸向小六,“令旗。”
小六没多言,手从包里很快速的就拿出令旗递给我,我冷着脸提了提气,把旗子朝着后脖颈处一插,“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今儿就让这个不知名的东西见识见识什么叫太岁头上动土!!”
话音一落,叼在嘴里的烟直接点着,裹烟借气的同时脚下腾腾腾的朝着屋里跑去,“以烟为号,白山薛葆四借黑妈妈之气,以令旗为慑,天道赞德,吾今所行,无攻不破!”
光线虽暗,但借气之后双眼灼灼,所看之处与白日无异,身体震颤的同时嘴里的烟头一吐,几步直奔着楼梯而去,刚要踏上,便听着‘嗵嗵嗵~!’的声音响起,抬眼,林叔的老婆整个人让自己蜷缩成了一个球形带着满满的煞气从楼上滚落而下,看样子是想撞我!
牙一咬,这是逼我!
退后两步后中指朝着嘴里一送,指尖血涂抹于是手掌,生迎着她的身体而上,钳住肩膀后一手后扯她的头发一手则直接朝着她的头顶拍去,“不要命的东西!我破你原身!现你原型!!!”
“额……”
手下的女人只艰难的发出了一个音节,那张一直遮掩在头发后的脸此刻终于暴露,大块的麟状片甲,奇丑无比,可是那双黑溜溜的眼睛,却看着我正潺潺的流着泪水……
掌心和她的额头只仅仅离了几公分,我控制着力道没让自己拍下去,呆呆的看着她的眼,其中心酸苦涩,心里居然当即明了——
身体一阵颤抖,借来的气直接送出,木然的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她坐在地上却没有再动,只是流着眼泪啪嗒啪嗒的砸到瓷砖地上。
滴滴似血,颗颗刺目。
杀孽……
难怪我会感觉到林叔身上的杀孽!
腮帮子一阵发紧,我回头就大步的朝着院子里走去,小六还站在离我五六米远的距离处有些不解的看我,:“四姐,你这是……什么情况啊。”
我没解释,拔下后脖颈的令旗朝着小六一扔就疾步走出院门,林叔和林大爷还在十米开外的距离探头探脑的看我,“呀!出来了,葆四!喃这么快就出来啦!”
我咬着牙脚底生风一般的奔到两人面前,林大爷还是很好信儿的朝着我忙不迭的打听,“弟妹咋样了,动手了啊。”
没回林大爷的话,上去一把就扯住了林叔的貂皮外套,“你做了什么!!”
实在是顾不上什么礼貌不礼貌客气不客气了,那些眼泪,足以蒸腾起我所有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