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耸肩,“这个我也不晓得,我也不懂这些阴阳道道,我就是觉得这事儿和我们的手法有点像,不过葆妹儿,你说之前的先生为啥子发现不了这个钩子啊……是因为得死光了才能发现吗……”
“很有可能。”
我绷着脸在那继续的推敲,“因为是死到最后一个,所以这个引子可以被我们发现,现在有两个可能,第一个可能是这个放钩子的人只是针对这些畜生,畜生一死完,那目的就算是达成了。”
也许我来的时机比较好,赶上这个兔子是死的最后一只,还没被扔,否则,也有可能我和之前的先生一样,看不出个所以然或是单纯的做个净宅,只是时机好有什么用,需要你的时候你倒是脑子转的透一些啊!
“第二个呢?”
“第二个……”
我提了口气看着安九,“这就说明这些畜生的死只是台阶,这个放钩子的人还有更大的阴谋……”
“什么阴谋。”
我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没有吭声,就是想不通这个,如果只是雷大哥的仇家,那为什么要搞的这么麻烦,想害人,直接对着雷大哥出手就好了,绕圈子干嘛啊,没劲啊!
安九见我这样也就没有再多问,小六更是习惯我这模式了,用他的话讲就是每个人的大脑都是八个g的内存,我不干活还好,一干活这脑子里八个g就都用来运转当下的事儿了,他是不会在这时间段来占用我大脑内存的,容易挨削。
雷大哥饭弄得倒是很快,就是北方很常见的酸菜白肉锅,自己家腌的酸菜,肉是冰箱里一直就有的,切成薄片儿,放点粉条,在电磁炉上一咕嘟就是热气腾腾的一大锅,食欲满满,只是我吃不太下。
“薛先生,今晚我本来打算在县里找个好点的馆子请你的,没想到急匆匆的回农村了,咱这顿先凑合,明个我带你吃点别的!”
我扯着嘴角笑笑,“不用了雷大哥,这就很不错了,再说,我来不是当客的,这事儿要是不办利索,吃啥我也不得劲儿,咱主要是先把这事儿办明白了,到时候再说别的!”
不然也磕碜啊!
雷大哥给小六夹着五花肉嘴里还在叹气,“我知道,可是我刚才想的这脑袋都要炸了都想不出我得罪过谁,咱这说白了,不就是个包地的么,我在兄弟哥们间属于最不咬尖儿的,村里岁数大的,那都是看我长大的,不然小敏那事儿一出,大家不能都说去帮我说话,我之所以爱在村里待着,不也合计是跟大家处的好,这远亲还不如老邻居呢!是吧。”
见雷大哥这么说我能说什么,我能拍板说你肯定有,你想想,你准保得罪过人,那也太不会说话了!
“大哥,你说那老太太……”
小六吃了一会儿看着雷大哥张嘴,没等问完,雷大哥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示意小六等会再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就放到耳边,“喂,妈,嗯,我带着三叔给我找的先生回村里了。”
没等说两句那脸色就变了。“……啥?!出血多了?!那赶紧送医院啊,是不是之前没流利索啊,啊,行,我知道了,我马上开车回去看看!”
我愣了一下,眼见雷大哥放下手机就急匆匆起身,“薛先生,我媳妇儿那出了点事儿,这不孩子自己掉了吗,这几天一直就挂吊瓶,刚才我丈母娘来电话了,说是看到血咋出的多了啥的,送医院了,我先去瞅瞅,你们慢慢吃,那边没事儿了我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