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抽空,能回来一趟不。”
“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二舅在那边有些闹心,:“不是家里,是你陈爷爷和李爷爷,前几天他们俩去隔壁村赶礼,回来前路过山底,不知道碰到啥了,俩老头也看不到,就被咬了,脚趾头都烂了,我这给看不好,去医院啊,就说查病毒,但也没查出啥,这脚就一直烂,快烂到脚背了,这么下去,俩老头这脚就保不住了。”
“什么东西咬得,蛇吗。”
“就差在这了,你陈爷爷说是个挺硬的东西,他拿他那跟拐杖打了,说有壳,你李爷爷啊,说那东西牙特别厉害,要不是当时他手里砸出个酒瓶那脚趾头就要掉了!这谁能知道是什么,蛇没壳啊,要是王八啥的,也没那能耐啊,况且,不是中毒,就是烂你说说……”
是挺怪的,我们那山里没听说有啥乱咬人的灵物啊。
“就陈李爷爷被咬了,莫名其妙的?”
“不是莫名其妙。”
二舅说的还有几分上火,:“你听过地老虎吗。”
地老虎?
什么东西。
“没听过啊。”
“是啊,我也没听过啊,可是那徐婆子就说是地老虎给咬得,咱们村那六号哨所你还记着吧,你打小家里人就不让你凑近的。”
“恩,我知道。”
“六号哨所上个月,炸了!”
我没接茬儿,听着二舅在那边给我详细的说着,“那时候我们就看来了工程队,就说炸六号哨所,也不是头回要炸了,咱也没当回事儿,村里人还有去提醒的,说是那东西不能随便炸,以前就出过事儿,你姥爷当初那腿,不就是在六号哨所那吃的亏么。”
“嗯,我知道,那炸了吗,是……出事儿了?”
“炸是炸了,不过其中有一个工程队的指挥员他出事了,就是脸黑啊,不知道得了啥病,反正在村里时就要不行了,这村里人就给出主意,说找徐婆子给看看,然后徐婆子就去给治了,说是得罪了什么气,让他们家人在哨所附近烧纸,送纸人……”
“二舅,你长话短说,后来给看好了吗。”
“没啊,徐婆子拍着胸口说那人没事儿了,可人家还是死了,昨天没的!哎呦喂,那徐婆子被他们家人给揍得,昨天闹老大动静了,这不你陈爷爷和李爷爷被咬完也找她看的吗,说是地老虎。
我就合计这俩事儿像是掺合到一起了似得,你那俩爷爷那晚就是在哨所下面的山道回来的,你姥当年也说过,那下面可能有东西,是不是给炸出来了,所以这出来要作妖了啊。”
没吭声,那哨所我是记得门清的,就是人晚上进去睡觉早上肯定没在原位,就像是二舅所言,姥姥在我小时候也说过,她说那哨所底下或许是有灵物修炼,所以人进去它就会撵,具体啥灵物,那不得而知。
“四宝,我就觉得怪,肯定是那什么东西被炸出来了,还咬人……”
“不对劲儿。”
我打断二舅的话,“现在六号哨所已经炸平了是吗。”
“平了,啥都没了。”
我缓了口气,“要是有灵物修炼,那你炸都炸不了,就像是姥爷当年,火药没等运进去就自燃了,没必要等炸完了出来折腾,这不符合常理。”
如果真要是有东西修炼,那肯定是修仙的,最忌讳就是在后期闹出人命,那不擎等着功亏一篑吗!
“四宝,那你的意思是,你陈爷爷和李爷爷就是碰上了山里的东西?可他们俩都说山里不能有这东西啊!没毛,像是有壳,还咬人特别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