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记者一去,发现大家都转移了,你说谁能不惊讶,人家一采访村民,自然就知道你了,你不光自己去了,还带了人和车,那大叔昨天还过来了,说是村里人都要感谢你呢!”
我心脏开始砰砰的跳动,这一醒来接收的信息量有些大啊。
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梦……”
小六还想和我分享什么心得,见我无端的吐出这个字有些不解,“什么梦?”
我却笑了,明白了——
那个梦就是我得势的梦,梦里心情大好,说明是师父还有师叔出来祝贺了,寓意起势以后,一顺百顺了。
不然我不会在梦里腾云驾雾,此为交运。
“四姐?我给你打开电视看看吧,现在还都是那报道呢,其实咱多少也是借了那个马娇龙的光!”
小六说着就拿过遥控器给我点开电视,“她之前拦住过一辆车,就是预测的什么泥石流,那事儿在云贵地区也挺轰动的,救了一车的人呢,这些记者前两天一直在酒店门口要采访,还问我你是不是和马娇龙认识呢!”
我回过神,拦下小六正在换台的手,“安九呢……安九怎么样了。”
电视报道我不需要看,以前看过太多马娇龙的,这东西大体都差不多,主要我这个是有科学依据的,就算是报道的我神乎其神,最后也一定会拿地震云说事儿,自己是要明白轻重的。
所谓看破,不过就是让你拥有一颗处惊不变的平常心。
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不得,对人对事,皆是如此。
“安九啊!她醒了!”
提到安九小六也是一脸的喜色,“那天你带人走了我就继续给安九换水,也就又换了三四遍吧,接到你晕倒的电话时安九就醒了,那蜈蚣一进入她身体就醒了!”
“人呢?”
我看向门口,“她去哪了……”
“去医院了。”
小六的表情恢复了严肃,“白婆子,死了。”
死了?
我没回话,很认真的看着小六的脸听他继续,“医院今早来电话,查房时发现这白婆子已经七窍流血而亡,因为白婆子没有亲戚后人,所以医院就问我们要不要解剖看看死因,如果不需要的话,就直接去医院办理手续,好把人送到火葬场,我得留下照顾你,安九,就去处理这件事了……”
没什么表情的点了下头,这事儿,算是意料之中。
看来白婆子并没有狠心把肚子剖开,七窍流血,就说明是那双头白蛇鳖的咬破了她的内脏,在她的体内放毒,毒死白婆子的同时也毒死了自己。
苦果自尝,结局早就注定。
“四姐,你说这白婆子是自杀吗?”
“算是吧。”
我淡淡的回了一嘴,她怎么死,都算是自杀。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么。
得知安九没什么问题,我也就没再多问,依靠着床头自己慢慢的缓神,手机中还有夏叔叔给我发的短信还有孩子们的视频,小六跟我说夏叔叔也来电话了,他接的,说了我的事,发烧没大问题,主要是干了件大事!
不用想都知道小六这口才能和夏叔叔把我白活的多么神乎其神,他也清楚,夏叔叔是传声筒,和夏叔叔讲,就等于是和陆沛讲,毕竟我身边的所有人,都是在陆沛的作用下关照我的。
我看完了新发来的孩子视频,看时间知道陆沛那边一定是深夜,可还是忍不住的给他发去了一条短讯,‘我醒了,知道自己上电视了,还救了一村寨的人,我是不是很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