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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喝出口气,看着小腿上的长针自己用本子继续做着记录,每个穴,起什么作用,怎么测量,下针多少,施针者什么感觉都要记录好,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可就是想做,干等,终究不安。
一月末过得年,我这腿三月份才算是差不多点,因为每晚都扎,恢复的就慢,好在走路看不太出来,就是自己感觉有些木,麻涨涨的,拖着两条半残不残的腿我也没办法接一些上蹿下跳的大活,正好就趁着这个机会和雷叔经常去看看地。
一来二去的,看完地我入眼了就会和雷叔一起去些拍卖会,最初的几次我不懂这个流程,只是知道这地要被拍了,雷叔会和我说些他的开发方案,市场定位,日后规划。
这些东西谁刚接触都是门外汉,但我觉得新鲜,就喜欢学,他讲我就听,拍卖会我就跟去凑热闹,头两次我都一言不发,就看,听,自己做着记录,摸出门道后我会一声不吭的坐在雷叔旁边,手指示意他持续竞价还是适时收敛,只要我看中的,几乎哪次都被雷叔收入囊中。
我也就跟着雷叔在拍卖会场出入了一个月,就被媒体做了报道,一来是我本身就有的热度,另一层身份就是雷叔的干女儿,不过媒体的新闻稿大多还是用低调和神秘形容我。
大抵是因为我习惯穿白色套装,发色又太过突出,还哪次都戴着墨镜的关系,这标题大多时都是噱头十足的加粗黑体字,‘揭秘地王背后的神秘风水大师——’
‘地王再次竞得南郊三百亩土地开发,如此高照红运必系身旁风水大师指点。’
‘薛葆四为何如此得地王器重,阴阳风水大师绝非浪得虚名。’
雷叔看到这些新闻就会把手机递给我,“葆四啊,连媒体都说你是我贵人啊。”
我扫了一眼后就把手机还给他,看地这个东西对我来讲不是很难,拍卖前雷叔自己手里本身就会有zf未来的城建规划资料,我要看的,只是风水,比如开发区那块,我看了一眼后便跟雷叔讲,“地下若无真气脉,眼前空有万重山。”
开发区下面的气是死的,现在还没通,到手后一定会赔钱,地段,哪里都不占优势,雷叔轻飘飘扔给我一句,“一八年要是多通了地铁一条线呢。”
我当即就有了感觉,“有龙而过,气脉一通,势必大火。”
雷叔听完就笑了,点头,“这地我要了。”
当天拍完,没等出门这合作商就趋之若鹜,不说这地雷叔自己开发,他转手,现在就可以赚一笔,为什么,正处一八年要开通的地铁口啊,郊区又怎么样,只要是有地铁,就是赚钱。
后来雷叔只需要把资料给我,地我自己去看,没问题后直接去拍卖场,他负责竞价,我则根据现场竞买人实力快速做出分析给予雷叔提示,配合起来只需要二字默契足以,从未失手。
当然,也是得益于雷叔有钱。
他真是百分百信任我,我也疑惑过,问雷叔就不怕我看走眼吗,他笑的一脸笃定,我的就是你的,看似我在花钱,其实还不是帮你花钱,赔了赚了我就是走个过场。
我笑着点头,合着我把自己当外人了。
日子让我过得异常忙碌,事实上,我也不想让自己安静下来,会胡思乱想,所以较着劲儿的去学,去看地,打鸡血一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