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害死我们,还有脸求饶?”
长生咬牙切齿,一手掐着一只黄皮子,眼睛快瞪出血来。
黄皮子扭动着身体,鼻息间满是痛苦的哀鸣。
我按住长生的手腕:“等等。”
长生气红了眼:“小白姐姐,难道它们不该死?”
“该死!不过先找到江灵要紧!”我看向这两只黄皮子:“说,江灵藏在哪儿。”
黄皮子翻着白眼,几乎要昏死过去:“我、我们不知道啊……江老爷亲自关押,谁都不知道小姐藏在哪儿。”
“我信你个鬼!”长生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它们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很快就断了气。
我还是第一次见长生动了杀心。
这也不能怪他,是黄皮子先下的狠手。
我看着地上死透的黄皮子,半天才反应过来,影呢?
最后的记忆,是影拿着一把匕首,插进自己的腿里。
我看向四周,柱子下面果然有一滩血迹,可是人却不见了。
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如果他没有中招,肯定会想办法救我们,又没有救人,又没有消息,只有一个可能,影出事了!
我快步走到血迹周围,旁边柱子的黑影,似乎比其他的柱子要宽了一寸。
我试着伸手去抓,抓到了一个冷冰冰的身体。
“快来帮忙!”我吼道。
长生大手一挥,黑影从阴影里被拖拽出来。
影陷入昏迷,腿上插着匕首,伤口的被刀暂时堵住,没有继续流淌。
“影!”我不停地唤着他,伸手去掐他的人中。
长生摊开手掌,放在他的额头上:“小白姐姐,影大哥被迷惑了。”
影为了保持清醒,刻意扎伤自己,为什么他中毒最深呢?
胡四娘叹道:“或许,影没有我们看到的这么冷静和坚强。”
她之前在香炉里遇见过影犯病。
“他的精神有些问题,平时看着挺正常,可是……某些时候,他会无法控制自己。”
胡四娘见到他那次,影又哭又笑,完全看不见她,也听不到周围的一切。
等那股疯劲过了,影又恢复正常,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不免有些心疼:“等出去后,让云泽给他治治吧!”
没有了黄皮子阻拦,我们轻易就打开房门。
云泽和敖天佑也刚刚结束战斗。
地上横七竖八倒了一片黄皮子,看样子也是凶多吉少。
他们俩人虽然赢了,但每个人都挂了彩。
敖天佑的后背,横着一道手臂长的刀口,血肉淋漓。
云泽的双肩出现两道抓痕,道道深可见骨。
我的心就像被人生生撕裂,痛得无法呼吸。
“对不起,都是我……”要不是我,他们也不会受伤。
“小白玲,说什么胡话呢?这怎么能怪你,要怪就怪黄皮子太过狡猾。”
我强忍着泪水:“行了,我先给你们包扎吧!”
云泽找出纱布和棉花,我给大家包扎伤口。
胡四娘被烫伤的手,长生摔破的胳膊和膝盖,云泽的肩膀,敖天佑的后背。
我和胡四娘包扎影时,云泽突然上前:“等会,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吗?”